我好吗?”
那样的炽热与滚烫,让原间绪子不好意思的微红了脸,睫羽慌乱的颤着,所有的主动权都被对方拿了去。¨h¨u_a,n_x*i~a*n-g.j·i+.~n+e¨t¨
工藤新一手指微微上移,停在她脉搏的位置,细嫩皮肤之下有极速跳动的频率。
她在紧张。
他低垂下眼,好似几分失落:“我不勉强,绪,也许你还不适应……”
“新。”
她睫羽颤动,亮晶晶的眼睛与他对视,启唇时带着不确定的小心。
“是这样吗?”
自以为掌握主导权的侦探愣了一瞬,时隔许久,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的工藤新一心跳加快,耳廓泛红。
“对。”工藤新一注视着眼前的少女,两手叠在桌上,靠近一笑,“绪,可以以后都这样叫我吗?”
“这称呼会不会有点太亲密了。+x-k,a¢n+s¢h-u+j_u?n+.~c\o¢m^”原间绪子有些别扭的望向别处,想了想后道,“我还是跟小兰一样,叫新一吧。”
会有不忍是真的,不熟悉却也是真的。
“好,那我可以继续叫你绪吗?”
“那是你的习惯,当然可以。”
工藤新一轻呼一口气,那也已经很好了,能有这样的不同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我听兰说,你不打算回东京,是有什么原因吗?”他正了正神色,问出有所猜测的答案,又以某个借口补充道,“兰听说你不回去后很难过,她本就因为让你受伤很愧疚,真的很希望你能回去。”
“我、我是……”
原间绪子犹豫了一下,回想着那夜少年说出的话语以及期望的目光,心中仍旧一软,只是看着眼前未有记忆的竹马所露出的关切表情,不确定说出那样的原因会不会让他受伤,于是说道。
“也许是我现在的记忆都是大阪,所以我更熟悉这里,不希望离开熟悉的地方。.k¨a*n′s~h¨u+q+u′n?.¢c,o?m/”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也是绪的决定。”工藤新一似乎已经看出什么,十分体贴的遵从她的想法,只是又略显苦恼的说,“只是,我希望绪这周可以回东京一趟,兰很在意,这几天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你可以去东京多与她聊一聊吗?”
他们三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他的言语对兰的关心也十分合乎情理,就算她没有关于他们的记忆,想起小兰每次对自己的照顾以及关心,她也不希望让她难过受伤。
“好。”她欣然答应,看着难免有失落神采的工藤新一,心有歉意的说,“抱歉,新一,让你跑了这一趟,我还是想先待在大阪。”
“不用抱歉,绪。”工藤新一总是用顺由而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只要你能开心,身为朋友,我也会觉得开心。”
原间绪子稍稍松了一口气,眼角弯起如月牙,露出轻松单纯的笑容:“谢谢你哦,新一。”
这样的笑,工藤新一太久没有在绪的脸上看到过了,自从那件事情以后,她的眼眸总是淡漠而忧郁,嘴角的笑容极轻极淡,眼前这般如同孩子般的纯真笑容,让他心再次怦然。
如果可以让她一直如此快乐,也许失忆于她是另一种人生。
“绪,我想听听你在大阪的故事,可以讲给我听吗?”
他想这样的时间再长一点,哪怕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也觉得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她虽然起初对他的出现局促不安,随着现在交谈起来,她便也轻松的开展话题,简单的讲了讲自己的校园生活。
眼前的竹马很会提供情绪价值,在不知不觉中她越讲越多,甚至讲到了昨天服部同学带自己看星空的事情,正在兴头上的她没有注意到,少年微微变了脸色。
直至她看见他忽然伸出手捂住心脏,额间细汗直流,咬紧牙齿,无法抑制的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她心忍不住跟着抽痛起来,紧张的起身询问他的情况:“新一,你不舒服吗?”
“呃,没事。”他咬牙竭力克制着,摇晃着站起身,对她勉强扯出笑容,“我、我这是有点肚子不舒服,要、要去趟厕所,绪,你在这等我一下好吗?”
可是,明明捂的不是肚子啊。
她有些不知所措,扶也不是坐也不是,担心的站在原地,想跟去又想起让自己原地等候。
于是她就这样站着等待了许久,心也久久不能平息的不安中,直至终于看见了从厕所那里走出来的人影,她才松了一口气。
工藤新一走出来时神情已经恢复如常,不像之前那般苍白,她走上前关切的询问道:“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