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闻听此言,心头不由得一颤。,6/1′k^s¨w′.`c\o′m,
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来了,周文炳之死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这件事情最终还是要被人察觉,而他身为寨主,也必须要直面此事!
“通知各大长老前往聚义堂议事,包括廖先生,也要一并请到!”
“是,手下遵命!”
门外那名土匪应了一声,随即便急匆匆前去通知众人。
吴天换了一件衣物,又在镜子前端详了一下自己的脸。
虽然只过了一夜的时间,可是他的脸上现在却是充满了疲惫,倦怠之感。
他双眼充血,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即便换好了一身衣物,可是却仍旧难掩脸上的那股晦暗之气。
他深知山寨当中此时急需有人出面,于是便并未再做其他的打理,直接前往了聚义堂。
聚义堂那几位长老连带着山寨中的骨干,此时已经全部到达。
昨夜与他一同合谋杀害了周文炳的廖启此时也赫然在列。
不过反观廖启,他的面容却不是自己这般颓丧,反而颇有几分神采奕奕之感,似乎并未受到昨晚发生的那件事情的影响。
众人此时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周文炳之死。
讨论着究竟是谁暗杀了周文炳?究竟是谁与他有这样的深仇大恨。/k·s′j?x-s!w·.^c!o/m?
虽然在场许多人都已经将目标汇集到了廖启的身上,可是反观廖启现在却是老神在在,对于他们私下里的议论并不在意,仿佛当真是无愧于心。
吴天知道自己距离廖启的境界终究还是有一些缺憾。
自己这位义父怕是私下里已经不知做过了多少次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如若不然,他又岂会表现得像是如今这般坦然?
吴天坐在寨主之位,同时开口对众人说道:“有关于周长老遇害一事,我已经听手下禀报过了。”
“我没想到咱们山寨之中竟然还会发生如此血案,竟然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刺杀周长老,这简直是没将我这个寨主放在眼里。”
“你们是谁最早发现周长老之死的?有没有在长老的房间里发现什么其他的踪迹?”
吴天这番话说得倒也算是坦然,同时也展露出了他身为寨主的威严之气。
一旁的廖启目睹了吴天这番表现,不禁暗暗点头,心中对这个年轻人生出了几分认可之感。
听到他的质问,最早发现周文炳之死的那两名土匪当即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们是见今早周长老没去饭堂吃饭,担心他身体有所不适,于是便想去房间一探究竟。¢看\书·君^ ?首+发^”
“哪曾想到了周长老的房间以后,任凭我们如何敲门,也没听见房中传出任何的动静。”
“起初我们还以为周长老是出门去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闻见长老的房间里传出了一股血腥味。”
“我俩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于是便想着进去一探究竟。”
“结果才将门推开,便见周长老浑身是血坐在床上,本以为周长老只是遇害,并未身亡,谁知上前一探鼻息才发现周长老早已经死去多时,就连尸体也已经变得僵硬了……”
这两名土匪越说声音压得越低,显然是对今早的事情仍存余悸。
听了他二人这番话后,吴天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你们两个专职负责周长老的饮食起居,平日里应该侍奉在周长老的左右身侧才对。”
“可为何周长老遇害,你们两个却是毫不知情?”
“莫非是你们两个监守自盗,昨晚暗杀了周长老,现在又反而跑到这里,贼喊捉贼,想要将自己身上的罪责撇清?”
吴天思维不可谓不敏捷啊,他这番话一说出口,这两名土匪顿时身体一颤,面露惊恐之色。
“寨主明鉴,周长老带我二人向来如同己出。对我二人可谓十分关照,我们兄弟对于周长老也是恭敬有加,从不曾有半点怠慢。”
“你如今说周长老是死于我们兄弟之手,这未免太过冤枉了我们,更何况我二人与周长老无冤无仇,又有什么理由要对周长老痛下杀手呢?”
这两名土匪不住地解释,希望能为自己洗清罪责。与此同时,之前一直不曾开口的一名中年汉子也缓缓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也与他们两个没什么关系。”
“要说最有可能杀周长老的,我觉得并不是这两个小子。”
“反而是一直被咱们奉为上宾的廖将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