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抓住了她纤柔的腕骨, 笑声附在她耳尖:“痒。”
沈可鹊蓦地收手,拿腿踢了踢他。
“你说,外面的蜡烛燃灭了吗?”
“抱你去看。”
“不要, ”沈可鹊摇摇头,“我还没……”
她害羞地瞥开视线,却被楚宴一把捉住,双指捏住她的下颌。
四目重新相对,水雾霎生——
“还没什么,”楚宴故意压低声线,轻含住她, “还没享受够?”
“听说,你收购了我爸的子公司。”
“准确来说, 是你哥的。”
楚宴言语不显,但动作却更重了些。
沈可鹊连脚趾都下意识地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