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满足你那少的可怜的自尊。”
楚宴抬手,正着自己的领带:“我很可悲地发现,我看错了人,你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你到现在都觉得,我是徇私才要彻底击垮你的海外部吗?”
“陈俏,”楚宴的声音极淡,“就是当年那个女孩吧。”
“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你,是你打着为她好的名义,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她。”
她是谁,楚宴没明说,但两人都心知肚明。
楚宴尚记得沈可鹊提到沈青长这个哥哥的时候,言语中的温柔。
哪怕沈青长做出了伤害她的事情,她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