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坚持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后来,我遇到了你。”
陈俏扯着笑,可眼神却无比无奈:“那刚好是我想放弃的时候,家里给的压力越来越大,我也反思了我一厢情愿地追梦有多么幼稚。”
“可你偏偏夸我化妆有灵气。”
原本如死灰的心,又窥见了一丝微乎其微的可能。
“所以呢?”沈可鹊动了动手腕,酸痛不堪,她语气明显变得不耐烦,从小娇气地长大,她哪里受过这种折磨,“到底为什么要绑我过来。”
陈俏无视她的话继续。
“可是呢?你给了我希望,后来我去你住的酒店找你,想问你有没有可能带我去京临,哪怕是在你的妆造组里当个打杂的,我也愿意。”
那是她唯一能离开海村的机会。
“我没见到你,是你的助理接待的我,她说她会转达给你。”
沈可鹊在记忆里翻找,没有印象可以和自己说过这件事。′d-u¨s_h,u′8/8..\c?o′m_是孔钰忘记了,还是她听过就忘了、没放在心上,已经无从得证。
“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不再化妆了么,”陈俏的指尖发力,“因为你呀。”
她等了又等,最终也没收到来自沈可鹊的任何消息。
“你在秀场上大放异彩,各种名利场地出席,就连恋情都上过那么多次的热搜新闻,”陈俏眼圈红了,“为什么不肯分那么一点点的时间给我呢?原本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可以实现梦想了的。”
“我……”
沈可鹊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也是从出生到这个世界上,你就有沈家在背后撑腰,喜欢什么就能得到什么,”陈俏呼吸变得快了些,眼底的嫉妒几乎溢出,“肯定没尝过被别人挥挥手指,就毁掉了梦想的滋味吧。”
“你完全可以凭借自己……”
沈可鹊的话没说完,被陈俏的一巴掌打散。
空中清脆的一声响,源源不断地不断回荡着。*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乌黑的发丝泻下,左脸颊瞬间红了,火辣辣地疼。
“你说得简单,”陈俏的手仍停在空中,整个人都发着抖,“可惜了,我不是很爱听。”
“陈俏你疯了吧?”沈可鹊胸口剧烈起伏着,“这是犯法。”
“是哦,”陈俏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反正我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还怕什么呢?”
“就算这样,”沈可鹊虽然害怕,可脑子还算清醒,“你又能得到什么,你放了我,我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你来当我的化妆师。”
“晚了。”
男人的声音从远处席来。他整个人在暗处,随着皮鞋清脆叩地的响,渐渐走入沈可鹊的视线中。
他一身深棕西装,用金丝线板正走线出了格子的纹理,鼻梁高挺,是很典型的鹰钩鼻。单手拄着一根拐杖,指骨点落在其上狮首的装饰,握得款方大气。
是一张沈可鹊没见过的脸,可隐约有种熟悉感。
“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这个状况。”
男人拄杖,在沈可鹊的正对面坐下。陈俏往后撤步,站在了他的侧后边;谁是主谋,已然体现得再清楚不过。
沈可鹊被男人身上骇人的气场吓到,一时没出声。
“自我介绍一下吧,”男人指头绕着手杖轻点着,“我就是楚名文。”
“你……”
“能猜到为什么请你来吗?”
“楚宴。”
沈可鹊轻地唤出他的名字。
这是她与他之间唯一的关联。
前不久,楚宴布下棋局,引楚名文入,一举清掉他在楚氏的全部势力。
沈可鹊对上楚名文那双眼睛,总觉有种直视着蜷居在阴湿巢穴中的毒蛇的错觉,像是揣着一肚子坏水。
让沈可鹊不寒而栗。
她呼吸摒住。
“我是他叔叔,他都不留情面地对我下死手。”
楚名文向后仰去,狭长的眼睛乜着她,顺而抬头,挑着手杖拄地的一端,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
方才的红痕上,又附着了一层灰土;沈可鹊白皙的脸蛋,胡乱不堪。
“沈小姐你说,我是不是该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手杖抵在了她的单薄的肩前,加重力道,将沈可鹊连人带椅地向后推倒。
她挣脱不开,只能重重地砸在地上,后脊正撞上,她整个人的四肢又被牢牢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地抗着疼。
“他发起狠来自己的安危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