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逃离身下坚硬。
“可以……了吧?”她气息不稳得几乎连不成句。
耳似是传来了他一声轻笑,而后才是浑重的嗓音:“楚太太,你还真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才愿意服软。”
楚宴将她扶正,动了动身子。
她白皙脸颊蔓上红晕,像是淡施亮釉的白瓷罐,熠熠潋滟。
“上次教过你什么?”他嗓音掺哑,性感得要人命。
只是沈可鹊已无暇欣赏,她眼尾通红,生理性的泪珠在长睫上挂得晶莹。
“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她当然记得楚宴曾经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