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世界, 仅她与楚宴。
他单膝跪在自己面前, 手掌揽着她的小腿肚。
慢条斯理地将那双折磨她的高跟鞋解下, 捧着她洁白脚丫, 抵在自己膝上。修长指骨将创口贴的撕开, 双指绕到脚踝后。
沈可鹊将脚往前支了一下, 稍躲开了他的轨迹。
偏开了些头, 她嘟囔道:“你轻点。”
“嗯。”楚宴将她的脚踝重按回原处,动作柔和, 轻声一应。
和以前不一样了。
从前的楚宴惯会在外人面前端着绅士架子, 对她总是能精准地说出几句暧昧不明的“情话”, 每每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