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宴的吻不由分说地落下,多了几分强势和惩戒,让沈可鹊有几分招架不住——
“前提是只能对我。”
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掌,也收束得更紧,痛得沈可鹊眼尾些许潮红。
她那些想不明白的烦恼皆被扔至脑后,没有心思再管,只能专注起眼前事来。
终于,楚宴松开了对沈可鹊的禁锢。
唇齿间,依是淡淡的铁锈味道;只不过这次损伤的是她的唇角。
“楚宴你属狗的吧!”
沈可鹊吃痛地想用食指去触伤口,被楚宴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