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见半点诧意,淡得恍若无风春日里的一潭湖水。
楚宴扯了扯嘴角:“又见面了。”
重音落在了“又”字上。
不知不觉她已经跟他到长廊的尽头,没什么人,嘈杂乐声消弭,只有墙壁上悬了盏复古壁灯,昏昏地给二人镀了层橘黄色的光晕。
楚宴的鼻梁高挺,在光影的勾勒下,眉眼更显深邃,唇线紧抿,浓重了身上喜怒难辨的压迫气场。
沈可鹊刹时心生怯意。她在瞎想什么,堂堂楚家太子爷,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身价,怎么会故意来“照看”自己。
在心里打好草稿的质问话语,到嘴边转了弯,语调依旧端着:“你……来这干什么?”
“等你啊。”男人依旧云淡风轻,唇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