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嘉,神色一改往日冷静,情绪甚至有些激动,“舒嘉,明明是我先认识你,如果不是我的安排你们两个分明绝无可能。·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兴许是因为阴天的缘故,天空阴云密布,仿佛笼罩着一层密不透风的铅色大网,低气压令人难以喘息,也很容易让人情绪失控。
舒嘉原地不动,咬紧牙关用力挣脱开谢赋南的禁锢,她胸口起伏,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未曾想,紧接着又撞上另一堵“墙”。
刚堪堪站稳,舒嘉耳边响起另一道耳熟的声音:“小舒嘉,好久不见。”
一瞬间,舒嘉身体轻颤,认出这道声音的主人,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邬移添伸手扶住她,脸上笑意不减,眼神凉而戏谑,视线略过她望向不远处的谢赋南,轻笑道:“你还真是抢手。”
是没睡醒吗?在做噩梦吗?这是现实吗?
舒嘉心跳扑通扑通加速,罕见地感到有些慌乱,大脑顿然宕机的几秒钟里,邬移添带来的人已经将她团团围住,根本让她无处可逃。.微′趣·小*说? +首?发¢
笑意不达眼底,邬移添目光冷冷扫过谢赋南,吩咐道:“把她带走。”
舒嘉用力挣扎,身体下沉。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被邬移添带走。
现在应该怎么办,要怎么办?
太阳穴突突地跳,头痛欲裂。
舒嘉余光看见有保安巡逻至此,心一沉,做好大声呼喊求助的准备。
未曾想,那保安大叔正准备往这边走的时候,抬头看见这里的场景,竟忽然调转方向,假装没看到。
高悬的心脏刹那间沉入谷底,邬移添笑着在舒嘉耳边问:“是不是很失望?可惜我早已提前打点过一切,你今天只能和我离开了。”
右手被邬移添拉住的同时,谢赋南一把扯住舒嘉的左手。
两边是颀长高挑的男人,舒嘉无助地被架在中间,两侧手腕胀痛,动弹不得,发僵的身体像是要从中间被撕扯开。
她忽然觉得此刻自己像是一个被人争抢的物件,哪边获胜她就自动归属于谁,她是这场争斗里的唯一牺牲品。\2.c¢y,x~s?w-.?n¨e-t/
舒嘉垂下头,望着灰蒙蒙的地面,名为愤怒和无力的情绪交织着充斥她的大脑。
他们都想在这场战斗中获胜,都想要得到她,都把她当成战利品。
她忽然想起若干年前被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被追债的人逼得东躲西藏,似乎也是如此无力。
他们,应该为此时的傲慢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阴冷的声音响起:“你们要把她带去哪儿?”
负载在手腕上力道骤松,舒嘉回神来时已被人带离危险地带,邬则站在身侧,望着舒嘉泛红的手腕定定看了两秒,脸上没有表情,寒凉的眼神却似淬了毒般冰冷阴郁。
“疼不疼?”他声音很轻,带着怜惜与内疚。
舒嘉抿唇,没有吭声。
理智几乎处于失控边缘,邬则身体绷紧,极力压抑着紊乱的呼吸,手臂青筋暴起,才避免被气到发疯。
他怕吓到舒嘉。
得知邬臣方出事那一刻,邬则早已确定忽然回国的邬移添有备而来,同时派了人在横店附近保护她。
但还是给了这些人伤害她的可乘之机。
倘若目光可以杀人,面前这两个男人早已被无数刀捅穿成成冰冷的尸体,他们竟敢对她动手。
邬移添没料到邬则来得这么快,望着身后乌泱泱逼至的人群愣了几秒,率先笑着说:“阿则别误会,我只是想请弟妹到我那做做客,没想对她做什么。”
邬则安静垂下眼,周身气息冷得如坠冰窖,他低眸看着舒嘉的脸,对邬移添的话置若罔闻,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手腕,声音低而轻,自责万分:“我来晚了,对不起。”
舒嘉低着头,邬则望不见她被睫毛遮盖的眼神,却能清楚地看见她眼尾那悬而未落的晶莹液体。与此同时,他竟产生一种逼近溺水的窒息感,喉咙像被人死死攥住,是他的过失令她掉眼泪。
“没有来晚,你来得正好。”舒嘉轻轻活动了一下红肿的手腕,肩膀轻颤,似乎有些哽咽,“只是他们拉得我好疼……”
舒嘉哭腔轻碎,看起来委屈极了。
片刻,她在邬则怀里抬起头,同男人视线交错的一瞬间,他读懂她的含义:“告诉我,你想怎么做?”
“尽管命令我。”
向我发号施令,我会无条件服从。
命令我,利用我,让我为你做事。
舒嘉望向那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