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手轻脚,声音压得很低,但舒嘉还是隐约听见了一些。
“什么时候的事?”
“……嗯,知道了。”
漆黑朦胧的房间里,邬则俯下身,眷恋地吻了吻舒嘉的额头:“邬家出了点事情,我现在要赶回去。”
舒嘉半睁开眼,含糊出声:“你去吧,注意安全。”
邬则轻笑,又亲了亲她的嘴角:“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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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舒嘉依然在片场忙得脚不沾地,突发状况层出不穷,陈程走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