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心,痕迹我叫人擦得很干净,他不会查出什么来。′j_c·w~x.c,.!c+o-m.”谢赋南淡淡道,“当然,即使真的查出和我有关,他也只能把牙打碎了咽进肚子里。”
舒嘉扬眉,有些好奇地问:“谢老板,我还从来没有问过,你朝邬家下手又是为了什么?”
谢赋南安静了几秒,轻笑着一笔带过:“只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说来话长。”
其实就是不想说的意思,舒嘉听明白了,也尊重他的隐私,何况她最想办成的谢赋南已经帮她办到,至于其他,说与不说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舒嘉还记得谢赋南交代给她的任务,把玩着指尖的优盘:“视频的事我会在离开之前办好,我做事你放心。”
谢赋南应了一声,语气沉稳:“那么,我们之间的合作还差最后一步,你需要在周六早上八点之前搞定那个小少爷,等你飞机落地,成功逃离邬家的掌控范围内,你就自由了,我们的合作也可以结束了。”
听见“自由”两个字,舒嘉心跳倏地漏了一拍。.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她轻轻闭上眼,睫毛轻颤,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慢慢控制自己冷静下来。
她忍不住默念,我要自由了。
我要自由了。
可是,不知怎的,眼前忽然跃出一个人。
他苍白着一张过分漂亮如雕塑般的脸,双眼无神,衬衫之下满是伤痕累累的疤痕,舒嘉倏地睁开双眸,拿起手旁的水杯抿了一口冷水,寒意涌进喉腔,压下那抹没由来的心惊。
不管怎么样,* 她都会离开这里,和这座城市彻底斩断关系,把不高兴的回忆留在过去。
至于邬则。
舒嘉冷静地告诉自己,男人只不过是她通往自由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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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莹消失得悄无声息,等谢赋南给舒嘉发来消息时,她已经不在邬家了。
舒嘉猜测邬臣方可能悄无声息把她弄走了,至于最后究竟怎么处理,是顾怜这几年的夫妻情谊妥善安置还是惩罚她作恶多端的罪行,没有人知道。.0/0·小\说!网/ ^首,发¨
但至少在所有人眼中,陈婉莹失去了她珍视的一切,包括那个被迁怒的儿子邬移添。
舒嘉出不了门,这几天时时关注着媒体上的最新消息。
邬家大少爷首次公开露面的新闻没几个小时就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邬氏集团股权转让,邬臣方将自己的绝大部分股权都转让给了邬则。
如今邬臣方已有名无实,短短几天,邬则一跃成了邬家真正的掌权人。
至于邬移添,更是无人在意。
舒嘉安静地关掉手机,归根结底,她也算帮了邬则一把。
掌握邬家的命脉之后,邬臣方以后应该不会动不动虐打他了,毕竟以后家族的兴荣全要仰仗他。
想到这,舒嘉忽然想到那个一直被忘记打开的优盘。
她把电脑端到床上,起身拉紧窗帘,将房间遮挡得密不透风以后才放心地将将优盘链接,优盘里面只存了一段视频。
舒嘉盯着小图看了两秒,伸出手指,双击了两下触控板。
屏幕仍然是漆黑一片,但周围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舒嘉慢慢敛起多余的神色,这时她忽然听见了一个陌生男性的声音。
“不管怎么说,陈婉莹至少曾经真的对你不错,是你母亲去世后唯一一个对你好的人。就算她的用心是假的,对你的关照总是真的吧,你真要用这种手段报复她?”
安静几秒,是男人薄凉而平静的音色:“她不爱我,她几次三番想要杀了我。”
“她是邬臣方现在的妻子,她的荣辱关系到邬家的名声。你至于这么恨她,恨到要毁了她?甚至,毁了整个邬家?”
舒嘉心跳加快,心底忽然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有点想把视频关掉。
就在这时,一阵令人直起鸡皮疙瘩的低笑声传进耳朵,明明声音是好听的,却无端让人脊背发凉:“你知道,我最痛恨虚情假意的人。正因为她曾经关心过我,所以她才要为自己的虚伪付出代价。”
比别人惨痛百倍的代价。
“至于邬家的名声。”似是听见笑话,男人凉凉地发问,“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把那些证据分散下去。”他语气平静地宣判着,平静到没有任何起伏波动,没有丝毫波澜,像一位残暴狠戾的帝王,用最漫不经心的语气掌控着另一个人的结局,“最晚一个月,我不想再看见她。”
视频播放到底,房间恢复安静,舒嘉却迟迟未动。
直到险些窒息,舒嘉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