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缓缓开合:“你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怀疑我不忠吗?邬则,你觉得我背着你劈腿了是吗?”
邬则瞳孔微微缩小,无措地频繁眨动起眼睛,目光有一瞬间失焦了。,8!6′k?a·n^s?h?u·.¨n-e*t+
她似乎很愤怒,为什么会这样?他没想惹她不开心。
而且,她还直呼了他的名字,不再像以前调.情般温声喊他“小少爷”。
她的声线是那样寒凉,像刚融化的一汪冰水,顷刻间将他胸腔内滚烫的心脏浇熄。
见邬则似乎有些呆住,舒嘉木着脸,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提包起身离开,从始至终没再看邬则一眼。
她径直走向卫生间,不一会儿,身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舒嘉知道邬则跟上来了。
她微微勾唇,露出得逞的笑意,故意绕过卫生间,走进一旁的休息室,男人果然还跟在她身后。
舒嘉转瞬间就换上了恼怒的表情,脚步顿住,不耐地叹气:“跟着我干什么?”
“舒嘉,我们谈谈。,x.q?i_u\s·h,u¢b_a¨n`g_._c!o~m`”邬则隐忍而冷静地说。
舒嘉冷着脸转头:“谈谈?我想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不是认为我和别的男人有一……”
“腿”字还没有吐出来,邬则用力捂住她的唇,近乎强迫地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目光腾起祈求。
舒嘉拿开他的手,望着邬则那双漂亮的受伤不已的眼睛,冷淡补充:“腿。”
“……”
“小少爷,你难道不清楚,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了。我想我无论如何解释都无法消除你心中的怀疑,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舒嘉语气缓慢而强硬,说完话,移开了落在邬则身上的目光。
其实是因为她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毕竟之前信誓旦旦答应过邬则不再和谢赋南见面,而这次被他当场抓包。
如果邬则因此顺藤摸瓜调查他们的关系,那可就糟糕了。?k,s·w·x*s_./o?r.g^
该怎么转移邬则的注意力呢?
绝对不能让他继续纠结谢赋南和她的关系。
“那就这样?”邬则睫毛颤动,眼睛像是覆上一层雾气,看起来格外可怜。
他嗓音泛哑,缓慢地问:“这样是怎样?我听不明白。”
“这样就是,既然你不信任我的感情,怀疑我对你不忠,那我建议你及时止损,我们分……”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跳出来,邬则忽然攥住舒嘉的手腕,用力将她抵到墙面上,另一只手垫着她的脑袋,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休息室的门不知道什么关上了,密闭的房间里只有他们孤男寡女,邬则吻得很用力,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齿关,掠夺有限的氧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不知是情动还是因为极度的愤怒。
若隐若现的暧昧水声令空气逐渐升温,直到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男人偏过脑袋,世界陷入彻底的寂静。
舒嘉身体轻微发着抖,脊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面上,沾到什么脏东西一样抬起手背用力擦了下红肿的唇瓣,眼眶泛红,有水光闪烁。
她皱了下鼻子,似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别开脑袋,声音艰涩地说:“我想你真应该好好冷静一下了。”
“我们之间,不是有什么问题接个吻就能揭过翻篇的关系。”
邬则微微弓着身体,白皙的脸上清晰浮现出一片掌印,格外醒目。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上一个来这里休息的人许是忘记了拉开窗帘,窗户被挡住了大半。
邬则晦暗不明的神色笼罩在黑影里,自然垂落的指尖和鸦羽般的睫毛一齐发抖,他一动不动,像是被吸空了全部力气。
舒嘉攥紧手提包,刚偏过身体准备离开,身后的男人忽地抓住她的手腕。
舒嘉皱眉,尝试着挣脱,手腕反转了好几个方向,但始终没有挣脱开,邬则攥得很紧很紧,像是要让她的皮肤融进他的掌心。
舒嘉抬眼盯着他,吐出一个字:“疼。”
意识到自己的力度有些过分,邬则飞快松开合拢的手指,又担心她逃跑,再度虚虚拉住她,嗓音沙哑地对她说:“对不起。”
舒嘉注意到,邬则没有再像以前那般极具压迫性地凝视她的双眼,而是略垂着眼眸,唇线抿得平直,错开了她的视线。
向来高高在上的小少爷第一次露出这样低下的姿态,舒嘉打消即刻离开的念头,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邬则的神情。
还是如往常那般,像一具死气沉沉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