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从未离开。
为了方便上药,舒嘉的左手一直托举着他的手腕,她似乎尚未察觉这是一种多么出格的肢体接触。
邬则蹙眉,在对方似要抬头的一瞬间移开目光。
然而舒嘉并没有抬头,只是看向了更上面一些的伤口。
期待和抗拒同时落空,邬则忽感心跳加快。
一阵阵心悸中,他疑心自己好像出现了一些问题。
之前的二十余年里,他几乎活成一个没有感情又枯燥乏味的机器,生活里出现的人事物皆是被设定好的固定因素,根本不可能掀起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