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解释不清,干脆伸手来拿她手里的药,“你把药给我吧,我去煎药。,6?1+看+书?网′ \首!发,”
贺岁愉却不给他。
他恳求道:“你别生气了。”
贺岁愉还是不给她,低着头,仿佛很难过的模样,肩膀都在发抖,似乎是在抽泣。
赵九重想,她一定是被自己伤透了心。
他现在简直想当场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他现在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着急但又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急得额头上都隐隐约约出了汗。
他只好一个劲儿地放低姿态,语气诚恳地说:“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你先把药给我,让我去煎药吧,你的风寒要紧,别为着跟我生气耽误了身体……”
贺岁愉实在忍不住了,“扑哧——”笑出声来。
太好笑了,越听越好笑。
贺岁愉忍不住捂着肚子笑。
赵九重这才发现,她根本不是在伤心,她哪里是在抽泣,而是在低着头在憋笑,所以才控制不住地肩膀发抖。^k_a!n¨s\h?u\z¢h¨u-s/h.o,u~.*c′o^m?
赵九重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傻子啊。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药给我,我去煎药!”
贺岁愉还是不肯给他。
赵九重又是生气,又是疑惑不解地看她。
“不,不用,”她笑得肩膀还是在抖,在忙乱的笑声中抽空说,“我没得风寒,逗你玩的。”
语气理直气壮。
赵九重:“……”
他点点头,“真有你的。”
赵九重转身就走。
贺岁愉浑然不觉,还在他身后大声问:“生气了?”
语气中没有一点儿担忧。
赵九重更生气了。
第53章 赵九重回了自己的房间。?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
……
赵九重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 房门被推开。
贺岁愉走了进来。
赵九重把脸转向一边,冷声冷气:“你来做什么?”
贺岁愉没说话,递上了一颗煮熟了的鸡蛋。
赵九重哼了一声, 也不伸手接,“别以为你拿颗鸡蛋给我吃, 我就会原谅你。”
“谁说是给你吃的?”贺岁愉语气嫌弃, “你昨晚把脑子摔坏了?这是给你消肿的!”
赵九重:“……”
很好,他都已经气成这样了, 她还要骂他。
赵九重还没来得及酝酿出要说什么狠话, 贺岁愉的手忽然就上脸了,她拿着鸡蛋在他脸上碰肿了的地方滚动。
第一下没控制好力道,下手有点重, 赵九重忍不住“嘶——”了一声。
接着,便感觉到脸上那颗鸡蛋传递过来的力道明显轻了许多。
他莫名地感觉到了贺岁愉对自己的关心。
他心中的气消了一些, 竟然主动问及:“你既然没得风寒,那你买药做什么?”
赵九重坐在床边,贺岁愉就站在他面前, 手拿着那颗鸡蛋,在他脸上肿了的地方轻轻滚动。
“路上用啊,”她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来, “万一路上有个头疼脑热的。”
贺岁愉替他滚了一会儿,觉得手有点酸了,于是把鸡蛋塞到他手里, “自己慢慢滚去, 我手都酸了。”
“我去给你把我的铜镜拿来。”说着, 贺岁愉转身出去了。
鸡蛋还是热的,温度隔着蛋壳传递到他的手心, 赵九重看着手里这颗鸡蛋,感觉自己竟然奇异地不生气了。
而且,心里莫名地还有点儿酥酥麻麻的。尤其是当他想起,她刚刚耐心替他用金鸡蛋消肿时的样子,心跳仿佛就格外快一点。
***
二人休息了两天,收拾好了东西,在两天后的清晨去了齐云客栈,与何福殷一起出了城。
数十天后,
他们抵达了襄州。
何福殷从一路从安州、随州运过来的货物,便宜的布料诸如麻布、葛布一类很快在襄州卖了个七七八八,但是价格稍贵一些的东西就卖得不太行了。
近些年襄州虽然没有大规模的战役,但是周边各个势力的小摩擦也没有断过,百姓们的生活谈不上富足和安定,能买得起日常所用的必需品就算有家底的人家了,哪有闲钱去买那些玉器金器。
贺岁愉觉得何老板这回恐怕是打错了算盘,买那么多那些值钱的玉器金银器,恐怕不大好卖。
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