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一抬头就看见了两扇漆黑的木门。_4?3~k-a′n_s_h!u′._c\o¨m^
绿琴去敲门,一个粗使婆子开了门,向站在绿琴身后的贺岁愉行了个礼。
粗使婆子端了个火盆出来放在大门中间。
贺岁愉疑惑不解,这是做什么。
绿琴转过身来,扶着贺岁愉进去,看见贺岁愉脸上的疑惑和惊讶,笑着说:“姑娘,来,跨个火盆去去牢里的晦气,姑娘是福运深厚之人,日后啊,肯定都过的是好日子。”
贺岁愉闻言便理解了,从火盆上跨过去。
那婆子端走火盆,绿琴扶着她进去。
贺岁愉心里知道,这座小宅子不是沈府,这应该是沈老爷在外面的宅子。他莫不是要自己给他当外室么?
既然已经跟沈老爷做了这个交易,贺岁愉也不会再想东想西,只要能好好地活下去,她没有那么多放不下的身段。
看那沈老爷的样子,家中定然妻妾不少,她给他当外室也好,省得进他的家门被他的妻妾欺负。,搜+搜·小?说,网\ /免,费\阅-读?
她心中有诸多猜测和诸多想法,但是面上半分不显,只静静地跟着绿琴进去安置。
绿琴领着贺岁愉穿过庭院,进了里面的院子,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在门口等着,向贺岁愉行礼:“给姑娘请安。”
“这位是陆妈妈,是老爷派来照顾姑娘的。”绿琴向贺岁愉介绍道。
贺岁愉点点头,不大自在地应了声“好”。
苦命日子过久了,突然有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来贴身伺候她,她还真是不习惯得紧。
绿琴带着贺岁愉进去,“姑娘若有什么缺的,便与奴婢说,奴婢好替姑娘买来。”
贺岁愉看着这个相比于她以往住过的房间,完全称得上是“豪华”的房间,根本没有话说,她能缺什么东西,她都没住过这么好的屋子。
绿琴见贺岁愉脸色苍白,满脸疲惫,于是体贴地说:“厨房里烧着热水,姑娘可要先沐浴?”
贺岁愉早觉得身上的衣裳黏腻地贴在皮肤上难受了,听绿琴如此说,忙不迭应了。*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绿琴便出去准备热水。
第43章 没过多久,绿琴和陆妈妈提着两桶热水进来倒在里间的浴桶里,两……
没过多久, 绿琴和陆妈妈提着两桶热水进来倒在里间的浴桶里,两人反反复复跑了好几趟,终于才将浴汤准备好。
“姑娘, 好了。”绿琴出来唤贺岁愉。
“好。”贺岁愉起身朝湢室走去。
她进了里间,脱了外衣搭在一旁的木架子上, 绿琴跟进来伺候, 贺岁愉里衣脱了一半儿,余光中看见身后的绿琴, 吓了一跳, “你怎么没出去?”
绿琴回答:“我来伺候姑娘沐浴。”
贺岁愉倒吸一口凉气,干笑了一声,“不用了, 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她有手有脚的, 做什么要别人帮忙洗澡。她脱的光溜溜的,叫人蹲在浴桶边看着,多尴尬。
“是。”绿琴应声出去了。
贺岁愉见她出去, 这才脱光了衣裳,跨进浴桶,把自己泡在温暖的热水里, 身体里的寒气渐渐被热水驱散,她打了个呵欠,开始犯困。
她洗完澡, 穿着干净的单衣从湢室出来, 径直爬上了床, 钻进了干干净净的被窝里。
贺岁愉从未觉得有哪一刻,幸福感像现在这样充盈过。
因为之前在睡梦中被张石头掐脖子差点给掐死, 她在牢里这几天几夜,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周围的人太多,暗夜里的数十双眼睛,总让她觉得害怕和不安。
即便睡着了,又总是被那晚的场景吓醒。一会儿是张石头面目狰狞掐她脖子的模样,一会儿是张石头瞪着眼睛倒在血泊里被她砸死又死不瞑目的样子,
高度的精神紧绷一直持续到现在,在洗了个干干净净的热水澡以后,压在身体最深处的困倦和疲惫纷纷袭来。
她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
贺岁愉睡了个天昏地暗,再睁开眼时,天已经黑了。
她醒过来却没有动,静静地平躺在床上,看着床帐的顶部,回想起在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发生的种种,简直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不过还好她现在已经从这场噩梦中脱离出来了。
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贺岁愉穿好衣服开了门,绿琴惊讶:“姑娘醒了,怎么不唤奴婢进去伺候?”
“姑娘可要现在用晚膳?”
贺岁愉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