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过些许算计,她收了眼里的泪,转而开始求着潘顶峰,让他明天带自己一起去拜访潘家这边的那些人脉。
没结婚前她也问过潘顶峰潘家在这边的人脉关系,潘顶峰只简单提了提,也没说要带她认识认识。
这次趁着这个机会,让顶峰带着她上门拜访一圈,混个脸熟,等下次她回丰宁,就能名正言顺的替潘家维护这些关系了。
潘顶峰想到来之前父母的怒火和说的那些话,有些心虚地拒绝道:“明天要坐一天车,你身子受不住,就在家好好歇歇,陪陪妈,过两天咱们就回首都了。”
丁念君还想说什么,但见潘顶峰虽然目光温和,可那温和中却透着却带着一份强势,便顺从地笑着应了,转头却目光变得凌厉,狠狠咬了咬牙。
她感觉,一定是公婆特意交待什么了。
这是在防着自己呢。
今天又是周末,丁果休息,从空间出来回了枣花巷。
家里的火炕熏好了,面包窖接近尾声,厕所房顶也已经开始动工了。
再过几天就能正式入住,但给她送泼天富贵的那人一直没动静,倒让丁果的心一直悬着。
为了不引起怀疑,她又不好再找肖海峰打听,只能为了引蛇出洞,这几天来这边时都要开着小音箱收着声音在家附近打个几转。
可不知道是不是风声紧,还是那人已经离开了丰宁,一直没再出现。
丁果又出去溜达了一趟回来,丁大勇正在帮石光辉他们打下手,丁果道:“大勇,我出去一趟,中午饭等我回来做。”
前段时间搬家时她给裴澈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枣花巷这边的地址,顺便问了问他有没有寄出来的信,结果裴澈说刚送走一个包裹和信件。
她一直估摸着时间,从前天开始每天中午都去邮局问一遍,还跟邮局的工作人员说了声,她的信和包裹单到了就留邮局里,她直接过来取。
今天也打算过去问一问。
到邮局后,结果工作人员告诉她,信和包裹昨天下午到的,但对于丁果的叮嘱,他们因为太忙忘了,邮递员已经带着出去走街串巷了,倒是离开时间不长,还告诉了丁果邮递员今天要去的路线,丁果也顾不上说别的,忙骑车追了上去。
本来这种事帮是情分,不帮人家也不欠你的,骑车追吧,就当遛弯了。
丁念君陪着潘顶峰去供销社买了些东西拎回来,正碰上邮递员在他们家门口停下,支好车子,似是要敲他们家的门。
“同志,你找谁?”丁念君忙快走几步,问道。
邮递员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还是道:“我找这家的住户……”
丁念君眸色微闪,笑道:“我也是住这里的,你找丁建国还是陆晓梅?”
邮递员愣了下才道:“都不是,我找丁果同志,她不是也住这里吗?”
潘顶峰一听这名字就一阵厌恶,刚要开口,就被丁念君打断了话,她笑眯眯地跟邮递员道:“丁果是我姐,有我姐的信吗?我捎给她就行了。”
她猜对了,这邮递员还真是找丁果的。
邮递员道:“有一封丁果同志的信件和包裹单……”
他转身从搭在前梁的侧兜里扒拉了两下,找出丁果的信和包裹单,道:“丁果同志在家吗?需要她签个字。”
潘顶峰目光凝在信封上,那是部队里的专用信用,丁果怎么会认识部队的人?
丁念君笑道:“给我吧,我替她签就行。”
一道声音从巷口那边插进来:“不劳烦,我自己的信我自己签。”
为了方便找人,丁果开着小音箱,还没拐进巷口时就听见了丁念君和邮递员的对话,猛踩车子提速,拐了进来。
一个急刹车在邮递员旁边停下,丁果娴熟的接过本子签了字,将信和包裹单拿了过来。
丁念君咬着唇,目光有些委屈:“大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想帮你收了,明天送到食品厂去。”
丁果冲她笑笑:“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啊,我说我自己的信自己签字,有什么问题吗?”并转头跟邮递员道了谢。
潘顶峰见丁果一副不识好歹的样子,重重哼了一声:“哼,你想帮忙,人家领你的情吗?跟这种人废什么话,回家了!”
丁果诧异的看了潘顶峰一眼,跟丁念君道:“你对象哼的这么大声,是鼻子出毛病了吗?听动静好像挺严重的,赶紧去医院看看,要是晚期可就麻烦了。”
说完骑车走人。
丁果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