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听到手机关机的提示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d¢a¨w~e-n¨x+u′e′x*s¨w!.~c/o?m,
白洁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怎么了?”
“夏老师的电话关机了。”
“关机?”白洁愣了一下,随即也有些担心,“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她这几天在医院照顾病人,估计也累坏了。”
陈潇没说话,他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走了两步,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以夏晚晴的性格,手机几乎从不离身,更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关机几个小时。
出事了!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
“我出去一趟。”陈潇抓起沙发上的车钥匙,转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白洁连忙跟了上去,脸上满是担忧。
“去找她。”
陈潇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夜色之中。
车上,陈潇一边将油门踩到底,一边拨通了夏母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那头传来夏母的声音:“陈潇啊,你有什么事吗?”
陈潇不想让她担心,便笑了笑说想找夏晚晴。
“晚晴她不在医院,她一个多小时前说出去买馄饨了,不过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夏母说着也觉得有点奇怪。¢微¨趣*晓,税,网! /已?发+布,罪~芯-璋,截/
陈潇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但还是不忘记安抚了夏母两句。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风驰电掣,原本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他缩短到了四十分钟。
凯迪拉克在医院附近的街口停下,陈潇没有下车。
他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心神沉入一片黑暗。
【动物通神】,开启!
嗡——
一瞬间,他的意识仿佛化作了无数道无形的丝线,以他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疯狂蔓延。
整个世界,在他的脑海中,瞬间碎裂成了成千上万个细小的屏幕。
一个正在屋檐上梳理羽毛的鸽子,它的视野掠过下方的小巷,一道白色的面包车影子一闪而过。
一个正在垃圾桶里翻找食物的流浪猫,它的耳朵捕捉到了一声被强行压抑住的女人惊呼。
一个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它的嗅觉记忆里,残留着一丝刺鼻的、属于乙醚的化学药剂气味,以及一股浓烈的、属于恐惧的味道。
无数破碎的、杂乱的、转瞬即逝的画面和信息,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
面包车、小巷、乙醚的气味……
绑架!
他的心一沉,意识瞬间拔高,附着在城市的飞鸟身上,沿着面包车消失的方向,进行地毯式的空中搜索。+l!u′o·q!i-u/y!d!.*c^o+m+
很快,一只正在高空盘旋的乌鸦,视网膜中映出了一抹不寻常的色彩。
在通往城郊的公路边,一条米白色的羊绒围巾挂在路边的灌木丛上,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陈潇认得那条围巾,是夏晚晴的。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寒。凯迪拉克发出一声咆哮,朝着郊区的方向疾驰而去。
很快陈潇就找到了那条围巾,他眼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他的意识再次发散,以这条围巾为中心,目标范围被精准地锁定在了这片方圆几公里的荒芜区域。
一只,两只,成百上千只……
所有在这片区域内的飞鸟、野猫、老鼠,甚至是蚊虫,都成了他的眼睛和耳朵。
地毯式的搜索,开始了。
……
郊区,一座废弃的医疗用品仓库。
刺鼻的福尔马林和铁锈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夏晚晴悠悠转醒,入眼是惨白刺眼的无影灯,光线晃得她睁不开眼。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手脚被皮质的束缚带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这是哪儿?
发生了什么?
被捂住口鼻前的记忆瞬间回笼,巨大的恐惧让她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瞬间凝固了。
“醒了?”
一个熟悉又让她恶心到极点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夏晚晴猛地转过头,看到了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男人——王皓。
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医生大褂,戴着一副塑胶手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