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辰带着忧伤的表情,抬头看向了虚空中,没有一点先兆,突然之间问了一句:“有高清摄像头吗?”
对方几人都一怔,然后摇了摇头,出来谈事情的带摄影机干嘛呢?杨思雨弱弱的问了一下:“执法记录仪可以吗?也是高清的,而且可以录音!”
地球文明也就这一个水平了,苏逸辰:“将就用看看吧!”
李飞大概是反应过来了:“难道他们又来了,还是您可以找到他们?”
苏逸辰:“他们几乎无所不在!”
很快杨思雨让人送来了一个全新的执法记录仪,别在苏逸辰腰间不起眼的地方。¢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而此时的苏逸辰完全是闭着眼睛,等他再次睁开了眼睛,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那个平淡无奇的苏逸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蓬勃充斥着“生”之力的模糊影子,仿佛这个影子已经屹立在那个地方,万亿年的历史了,他古朴凛然、神圣威严,周身弥漫着氤氲之息,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那个“身影”消失了。
……
在宇宙的“无风带”。远离任何星系、星云,甚至暗物质流也异常稀薄的绝对虚空。.墈!书~屋¨ ,更.歆\嶵?全^这里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永恒的、近乎凝固的黑暗。空间本身在这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平滑”感,仿佛被精心熨烫过,等待着被书写或被抹去。
一个看似渺小的人形轮廓,穿着朴素的地球上服装,仿佛宇宙间一粒微尘。但任何有感知的存在看向他,都会产生一种无法言喻的“存在感饱和”。
他周围的“平滑”空间开始自发地、无声无息地生成最基础的法则纹路——引力的涟漪、电磁的微光、时空的几何褶皱……仿佛宇宙本身在自发地向他致敬,试图在他周围编织出一个新的、微型的宇宙雏形。他手中无物,但目光所及,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可能性与沉重的责任。
一种绝对的“有”。是万物的起点,是秩序的基石,是可能性坍缩为现实的瞬间。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定义”,定义着“存在”为何物。平静之下,是足以点燃亿万星辰、编织星河画卷的伟力。
虚空中,归零者(纯能量形态):并非具体的能量体(如光团、火焰),而是一种“存在的缺失”。在苏逸辰对面,那片虚空呈现出一种更深邃、更彻底的“无”。?白~马*书-院′ `首~发\它没有形状,没有边界,但能清晰地感知到那里有一个“意识焦点”。这片“虚无”并非空洞,而是充满了难以名状的“归零力场”。靠近它的空间,那些自发生成的法则纹路开始变得模糊、扭曲,最终无声无息地消解,回归最原始的、未分化的“背景信息汤”。它像一块永不满足的橡皮擦,静静地抹除着“存在”的痕迹。
一种绝对的“无”。是万物的终点,是熵的极致,是信息彻底解构的安宁。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否定”,否定着“存在”的意义。寂静之中,蕴含着让一切辉煌归于死寂、让所有喧嚣沉入永恒的冰冷意志。
没有空间的波动,没有能量的爆发。前一刹那,这片虚空还是绝对的“空”与“静”。下一刹那,两者便已“存在”于此。仿佛他们本就该在此刻、此地相遇,是宇宙逻辑运行的必然节点。
在他们之间,大约数光年的距离(对他们而言,不过咫尺),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夹缝地带”。苏逸辰一侧,空间“活跃”得过分,基础粒子在法则的牵引下跃跃欲试,仿佛随时要诞生星辰。归零者一侧,空间“死寂”得可怕,连量子涨落都被压制到近乎消失,光线经过那里都会被“稀释”得黯淡无光。两种截然相反的法则场域在无声地碰撞、湮灭、重组。
无声的法则风暴:没有能量对轰的爆炸,没有炫目的光芒。但在这片虚空中,上演着宇宙最底层、最根本的较量。创世法则(赋予形态、结构、信息、意义)与归零法则(解构形态、抹除信息、消解意义)在微观层面进行着亿万次交锋。空间本身在微微颤抖,发出一种低于任何频率的、让灵魂都感到撕裂的“嗡鸣”。这是宇宙根基的呻吟。
苏逸辰的存在本身,就是浩瀚信息的源头。他过往创造的宇宙片段、未来的蓝图、无数文明的兴衰史诗……这些信息如同无形的洪流,试图扩散开来。
然而,归零者就像一个绝对的信息黑洞,任何靠近它的信息流都会被瞬间解析、拆散、还原为无意义的“噪音”,最终彻底湮灭。两者之间形成了一个信息不断产生又不断消亡的湍流旋涡。
时机未到,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