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和煦的周末午后,许莳夕的手机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宋煜珅的名字。.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接起电话,他清朗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莳夕,我妈妈今天……想邀请你和阿姨来家里吃个便饭,不知道你们方不方便?”
许莳夕的心跳漏了一拍。虽然和宋煜珅的关系已经确定,但正式见对方的母亲,还是让她感到一阵羞涩和忐忑。她下意识地看向正在客厅插花的妈妈,捂住话筒小声说了情况。
许母放下手中的花枝,脸上绽开温和的笑容:“宋同学家啊?好啊,当然要去。人家妈妈邀请,是礼数。”
于是,周末,许莳夕和母亲精心准备了些水果,带着些许紧张与期待,按响了宋煜珅家那扇雅致的门铃。
开门的是宋煜珅,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比平日更显挺拔,眼神明亮地迎她们进门。客厅里,宋母已经笑着站起身。穿着素雅的连衣裙,笑容亲切。
“快请进,快请进!”宋母热情地拉住许莳夕的手,又转向许妈妈,“许太太您好,欢迎欢迎,快请坐。煜珅这孩子,也不早点把莳夕带回家来玩。”
“宋太太您太客气了,是我们叨扰了。”许妈妈也笑着回应,将带来的水果递上。^b-i!x′i+a.6*6!6-.¨c,o+m!
寒暄落座,宋煜珅安静地坐在稍远一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两个母亲迅速熟络起来。宋母泡了上好的花茶,茶香袅袅中,气氛很快变得融洽而自然。
“听说煜珅是理科状元啊?这么优秀。”许母说道。
“莳夕好像是文科状元吧?这俩孩子真是一文一理,跟命中注定似的。”林雨晴笑着说。
“莳夕有这成绩还是得考煜珅这孩子,他们经常去图书馆学习,还经常给莳夕补课。”许母说道。
说着说着话题很自然地围绕着两个孩子展开。
“我们家莳夕啊,小时候可皮了,”许母抿了一口茶,笑着看向女儿,眼中满是回忆的光,“一点不像现在这么文静。上小学那会儿,放学不回家,总爱在小区花园里疯跑,爬树、抓虫子,有次还差点把人家种的花给拔了,气得我呀……”
许莳夕脸一红,小声抗议:“妈!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林雨晴听得津津有味,掩嘴轻笑:“哎呀,小孩子活泼点好!煜珅小时候倒是完全相反,安静得像个‘小老头’。”她看向儿子,眼神温柔,“他从小就喜欢书,能一个人坐在地毯上翻图画书看半天,不哭不闹。′4`2`k*a^n_s,h?u?.¨c/o+m/带他去公园,别的小朋友在滑梯沙坑玩得热火朝天,他就找个长椅坐着,看蚂蚁搬家都能看一小时。”
宋煜珅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端起茶杯掩饰。
“真的呀?”许母惊讶又觉得有趣,“莳夕小时候可坐不住,一分钟都闲不下来。我记得有次带她去图书馆,她倒好,书没看两页,把人家整理好的绘本架弄倒了一大片,管理员都哭笑不得。”
“哈哈哈……”林雨晴被逗笑了,“那煜珅在图书馆可是‘模范生’,管理员阿姨都认识他,说他特别爱惜书。不过啊,”她话锋一转,带着点促狭,“他也有‘糗事’。大概五六岁的时候吧,有次他爸爸带他去听一个儿童音乐会,结果他听着听着睡着了,还打起了小呼噜,周围人都看过来,把他爸爸臊得不行。”
“妈!”宋煜珅这次是真有点窘迫了,耳根明显泛红。许莳夕看着他难得一见的羞赧模样,忍不住低头偷笑。
“这有什么,”许妈妈立刻接上,“莳夕幼儿园表演节目才叫‘精彩’呢!老师安排她演一朵小花,结果她嫌站在后面不动太无聊,自己加戏,在台上模仿旁边演小蜜蜂的小朋友‘嗡嗡嗡’地转圈,把整个节目都带跑偏了,台下家长笑成一片。”
“妈!你怎么连这个也说!”许莳夕这下也坐不住了,脸烧得通红。
两位母亲看着各自孩子窘迫又可爱的样子,相视大笑起来,客厅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她们仿佛找到了共同语言,打开了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分享着那些尘封在岁月里的、只属于母亲的独家记忆:
“莳夕第一次学骑自行车,摔了无数次,膝盖都磕破了也不哭,倔得很……”
“煜珅第一次写诗,是小学三年级,写给他养死的一条小金鱼,还一本正经地‘埋葬’在花盆里……”
“莳夕怕黑,小时候非得开着小夜灯睡觉,还说灯灭了会有大灰狼……”
“煜珅倒是不怕黑,但他特别怕打雷,一打雷就往我怀里钻,捂着小耳朵……”
那些琐碎的、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