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师疯批地笑着,片刻后许是已经笑够,继而抬头直勾勾盯着江夏,慢吞吞地说着。`s,w¨k~x¨s_w/.,c~o^m¨
“你长得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不过那个人的性子可与你不同。”“哦~”江夏嘴角轻撇着,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你种的腥月草,是给西约塔实验室的吧?”和一个人很像?能和她像的人,极可能是自己老妈!毒师,腥月草……她好像猜了到些,什么不得了的事!这还真是巧!遇到调查瓶颈近一年,线索突然送上门来,这波算是冥冥之中,命中注定吗?这喂到嘴边富贵,她想不吃都说不过去!此话一出,毒师的瞳孔顿时一缩,眼底染着些许的不可置信,着急忙慌地掩饰着,装疯卖傻起来。“什么实验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都已经说了,腥月草是我种来研制各种毒的。研究的时候消耗大,也就种得多些。这有问题吗?”她是谁?怎么会知道实验室的?长得像,难道……不!不可能跟那个女人有关系,那女人身带十几种毒,没有特效药的缓解,根本不可能会活下来的。,q?i~s`h-e+n′p,a¢c!k^.-c¨o.m?一定不可能有关系,一定!若不是当年因着他的失误,被那女人蛊惑,导致作为实验体‘零七’号的她逃出,他又岂会受到,实验室的严重惩罚。不仅成为了短时间内的实验替代品,现如今就算已经离开,还要替实验室种植毒草。他这十几年受到的遭遇,全都拜零七号女人所赐!这份耻辱……即使过去这么多年,他都时刻没有忘记过,更是在警醒着自己,女人都是祸害。然而这些反应,也已被江夏尽收眼底,见他还如此嘴硬,反而不恼不怒地轻笑出声。而那在腰间的匕首,此时却已被她拔出,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在那左肩的伤口上,快准狠地再度刺下。更是将深入伤口的匕首,无比折磨人地转动起来,手段狠厉地搅动着血肉。仿若要剜出一块肉似的!在这一刻,她那嘴角上挂着的笑意,就犹如夺命的罂粟一般,极其的艳丽,让人疯狂成瘾,却也够要命。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在这种状态下,意味着她的玩心大发,等待他的……将是疯狂的在鬼门前,反复横跳!她就像是那从地狱中,走出的魔鬼一般,不致命却足以要命!顿时!“啊——”在她搅动的时候,毒师痛苦的惨叫声传出,双手想要抬起抵抗,可却因着被钳制,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痛的狰狞着扭动身体。_a-i/l+e·x^i?a*o~s_h`u_o~.\c¢o?m′见状,江夏满意勾唇笑着,将匕首又在用力一转后拔出,望着那被带出的部分组织,很是嫌弃的在他衣服上蹭着,直到蹭干净后,这才收起笑意开口。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嘴硬,那就看看是我的手段硬,还是你的嘴更硬一些。”敬酒不吃吃罚酒!跟她比硬,哪里来的勇气?她倒要看看,究竟能硬到什么程度?说完只见她转身,边往门口走边说着,“走吧!没必要继续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季景琛闻言,当即也听话般地跟了上去,前后脚从房间内离开。而在两人离开后,只见毒师直直地靠在椅背上,脸上冒着一层虚汗,却在疯魔般地狂笑着,犹如疯子一般。真是狠辣!如此有活力的人,若是有机会成为实验体,征服起来得多有成就感!然而这终究只是他的臆想!别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此时走在走廊的季景琛,侧眸望着身侧的江夏,见她脸色说不出的复杂,当即眸光一沉,接着牵起她的手,懒散地调侃着,试图转移着她的注意力。“真是凶狠!竟然想出把匕首,重新插进伤口搅动的狠招。”她那发狠的样子,这是他第一次见!的确没想到会是这般,尤其是那浑身散发的气势。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她藏起来的小秘密,如今倒是愈发的令他好奇了!“我那是临场发挥!”江夏看向他一眼,幽幽开口,“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上来就是一刀。”“他那样看我的人,我当然要让他长点记性。”季景琛很是淡定地说着,随即想着先前的谈话的内容,神色不免得严肃几分,“他说得你像一个人,是?”江夏打断他,没什么情绪波澜地说着,“应该是我老妈。”意料之中的回答,季景琛神色不惊,继续疑惑地问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