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绿光舰队的主炮阵列,那恐怖的火力让人不寒而栗。
陈北河见状,毫不犹豫地拽断了老支书的假肢密钥。随着密钥的断裂,硅化的断口处喷射出了纳粹钟的锈蚀液,那液体带着浓烈的腐朽气息,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毒液。
当锈液与青霉素菌丝混合在一起时,整个协议网络突然发生了剧烈的反应。原本稳定的网络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碳化。而那些条款文字,则在灰烬中重新组合,最终形成了一本神秘的法典——《穰灾令》。
这本《穰灾令》竟然是用十万年前播种者的骨粉书写而成的,它似乎蕴含着某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是一本赦免的法典。
地心在此刻传来新的律动,未被污染的1983年暴雨突然倒灌进祠堂。陈北河在雨幕中看见终极抉择:握紧反物质犁头成为新播种者,或让春花的声带频率永远沉默。他扯断插入自己脊椎的青铜脐带,带出的不是脊髓液,而是所有湮灭文明的临终记忆。
当协议网络彻底崩解时,青铜胎儿的残躯突然绽放。裂开的金属胎盘里,未被污染的星空正在结晶,每颗星辰都是撕毁的条款文字。春花坠入陈北河怀中,她的vii型编号已变异为西夏文"赦"字,而真正的代价正在显现——那些游离的协议残片,正在量子真空中重组为更恐怖的《收割者宪章》。
暴雨停歇处,祠堂门槛渗出荧光黏液。陈北河在黏液里摸到冰冷的触感——那是初代播种者的头盖骨,刻着所有轮回的起点:一场十万年前的暴雨中,原始人类用染血的骨片,在洞穴壁上刻下第一个质数。而此刻他的掌纹,正与那些古老刻痕完美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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