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农妇的脑干。
暴雨突然倒流,雨珠在半空结成密密麻麻的西夏文。陈北河触碰文字时,那些文字竟是他写给春花的未寄出的信——用纳粹钟零件刻在青霉素培养皿底部的绝笔。
记忆晶体的荧光中,二十个春花克隆体从雨幕走出。她们脖颈的vii编号泛着不同年代的光泽:1945年的烙铁印、1972年的激光刻痕、甚至是2023年的量子纠缠纹身。
真正的春花突然夺过机械虹膜,将其插入自己左眼。虹膜里封存的画面令所有人窒息:白银祭司的袍下不是人体,而是由无数记忆芯片组成的蜂巢思维。每个芯片都在播放不同时空的陈北河死亡录像。
"这才是你要的真相。"春花的声音突然变成二十重混响。她的皮肤开始脱落,露出皮下密密麻麻的正字计数——每个正字都对应一个被抹除的平行时空。
暴雨戛然而止。陈北河低头看着掌心,那里不知何时攥着一枚染血的樱花发卡,正是他在首个重生清晨送给春花的信物。但此刻的发卡内部,微型显示屏正闪烁着倒计时:00:00: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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