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油墨在青霉素蒸汽中重组,显露出春花婴儿时期的脑部扫描图——松果体位置嵌着微型磁石。
列车突然急刹,陈北河撞进驾驶室。仪表盘跳动的俄文代码正同步显示1983年晒谷场的脑电波数据,而操纵杆的握痕竟与老支书的假肢纹路完全匹配。当他将最后一支青霉素针剂扎进控制台,玻璃药管突然爆出强光,整列火车在时空褶皱中裂解。
记忆碎片如暴雨倾盆。某片车窗映着2012年的手术室,穿防化服的人正将磁石芯片植入婴儿囟门;某张车票背面是1962年的冷冻舱,年轻版老支书正将七个铅盒埋入赤脚医生站地基;半截《真理报》上,白银祭司的机械义眼正透过时空凝视此刻。
最锋利的碎片刺入陈北河掌心,鲜血在时空湍流中凝成父亲最后的笔迹:"当青铜遇见磁石,去三线工厂找第七节…"后面的字被菌丝覆盖。春花突然发出非人的尖啸,她锁骨下的磁石图谱正在实体化,皮肤下凸起的金属纹路拼出整座苏联铁塔的结构图。
在绿皮车厢彻底解体前,陈北河看见十三个克隆体在荧光隧道尽头融合。那个终极版的自己举起地质锤,锤头刻着供销社红糖罐的放射性标志,正朝着1962年的冷冻舱挥下。而春花的瞳孔里,正倒映着2012年陆家嘴的霓虹中,某座钢铁大厦顶端闪烁的"3-7"巨型灯牌。
喜欢重生1983:黄土埋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