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担心受罚?方才不是重判自己杖二十吗?我还以为你铁打的身子呢。”
沈穆时侧头,戏谑的双眸上下扫过双双娇小的身段,温热的大掌仍旧紧紧牵着双双的手,徐徐往前走着。
“如果殿下担心她,我可以免去她的责罚,只罚我一人便可。”
双双见沈穆时一直在讽刺自己,猜测他果然是在怪自己,心里酸溜溜的,一赌气便,逞强的话便脱口而出。
“我担心她?”
沈穆时被气笑了,他觉得陆双双讲到这几个字时,好像带了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