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小白兔的胡萝卜时还要快,嘴角却慢慢弯起。
“后来呢?”
“后来啊……”
陆砚青低笑,“那只狼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只能躲在树后偷偷看他,不敢靠近。”
“后来靠近了?”
“嗯。靠近了,也吓到了他。”
“兔子跑了吗?”
“跑了。”男人低头,鼻尖贴住他额头,轻轻蹭了蹭,“但没跑远。因为兔子心软,也有点傻,不记仇。”
“……谁傻了!”
屋里安静下来,只有城市的夜灯和他们彼此的呼吸交缠。
“那兔子后来,有和狼在一起吗?”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