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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即使利刃没有砍中甲缝,强大的力量也足够隔着三层铠甲砸断骨头,把人打到脱臼。而每一次盾击,都像是被马后踢踹了一样,穿再厚的甲都喘不上气,如果被砸到护颈,那么更是会直接去世。“是马娘!是马娘!”混战中,一个黑甲军用剑挑下了敌人的头盔,一对高高的马耳朵弹了出来。他后知后觉地发出叫喊,然后被一脚正中心窝停止了心跳。马娘是对斯基萨拉人的蔑称,在泛阿尔凯亚文化圈的人眼中,斯基萨拉就是一群被火枪逼到能歌善舞的游牧民族。第一波2000只马娘至少冲穿了尼伯隆人10列的方阵,这两千人在短兵相接后,分成两个千人队,一左一右扯开伤口。而第二波2000人的马娘们以撼天动地的脚步和呐喊,如尖椎一样,继续锲入敌阵。马娘有夜视能力,可以凭借微弱月光看清周围,再加上其强大体能和突袭优势,打的尼伯隆人心寒胆战。虽然尼伯隆左翼大部分人都没有和马娘交战,但是这满地的杂草灌木,越看越像敌人。敌人到底是什么东西,有多少,在哪里,什么时候冲过来?尼伯隆人大部分人参军都是为了砍个首级换点土地、缴纳罚款的,不是来被别人砍的。顺风顺水时如狼似虎,而一旦进入逆境。“我军败了!”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奸细喊得,还是崩溃的士兵喊得。但是这一句话就像是对着渗水的大坝狠狠来了一锤,士兵们开始两股战战,慢慢后退。“我军败了!快跑啊!”“撤退!撤退!”所谓兵败如山倒就是这个意思,被马娘正面冲击的几个大队还在负隅顽抗、或者说不得不负隅顽抗,但是周围的几个大队居然如同退潮一样被名为恐惧的力量击溃,在黑暗中陷入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