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欣然暂时把脚撤回来,俏脸含霜问:“说吧,你叫什么,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幸好有军装男人帮她。-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如果等她缓过劲儿,也得费力气把狗男人弄进屋审问,还得把狗男人捆起来。天寒地冻,她手刚刚快冻麻了,还得找绳子绑人,肯定会费不少事。
狗男人支支吾吾,“我叫胡二狗,不,不是,我学名叫胡建仁,那个……”看女人又示威抬脚对准自己那里,胡贱人一狠心一闭眼说:“是我表姐常春艳让我来找你麻烦的。”
“常春艳?她是谁,为什么要你祸害我?”陶欣然仔细想了又想,确实不认识一个叫常春艳的女人。
胡二狗己经把主使者供出来,便不再隐瞒,“具体情况我不知道,只知道她说你抢了她男人,她不想让你好过。”
当然,当初常春艳原话肯定不是这么说的。那时她恶狠狠地说:“敢跟我常春艳抢男人,活得不耐烦了,看我不找人人收拾那个贱人!”
之后,常春艳收拾寻摸陶欣然的男人。她不想陶欣然好过,找的男人自然是越丑越穷才越合她心意,于是她便把乡下的远房表弟胡二狗找来,暗中指使他毁了陶欣然的清白,再把陶欣然娶回家折磨一辈子。o?第$¥÷一?看>*书#¤?网?!D `?3首?发(|
胡二狗本就是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平时没少干偷鸡摸狗看寡妇洗澡的事儿,想着能白得个城里媳妇,表姐还给他五十块钱奖励,颠颠地不知死活地来了。
没想到这姑娘看着秀气文静,狠起来也敢下手杀人。没错,胡二狗己经反应过来,晕倒之前挨了那几下,要不是他带了棉帽子,估计今晚就得交代在这里。
既然不知道常春艳是谁,那就问。
陶欣然紧绷着一张俏脸问:“常春艳在哪里上班,家住哪里?”
“我表姐在化工二厂的宣传科上班,她家住槐花胡同18号院。”胡二狗又不是多有骨气,开了头后,首接把表姐出卖个干净。
化工二厂?
陶欣然不禁联想到过世奶奶给她定的未婚夫,叫李立新,就是在化工二厂工作。难道是他惹来的烂桃花,才让自己有此一劫?
想到此处,陶欣然不禁怨恨上李立新。招惹不该招惹的女人,给自己惹来祸端,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至于胡二狗,当然也不能放过。^k_a!n¨s\h?u\z¢h¨u-s/h.o,u~.*c′o^m?
陶欣然抬起脚,再次用力踹向胡二狗那里。这次她抱着废了狗男人的心思,用了十足的力气,首接把胡二狗踹到一魂出世二魂升天。
“嗷嗷嗷,疼死我了,啊啊啊,我要废了,我要死了,你个臭女人,说话不算数,快把我送医院,我不想被废,我要做男人,我要传宗接代……”胡二狗疼得胡言乱语,鬼哭狼嚎。
但是没人听他的。谢建华怕惊到邻居,看到桌角有块抹布,让陶欣然拿来,他堵住了胡二狗的嘴,不再让他吱哇乱叫。
瞬间世界安静了。
陶欣然对谢建华说:“我把该问的问完了,是不是该把他送公安局?”
当然,不管是去公安局报案,还是送狗男人去公安局,都少不了眼前的男人帮忙。今晚她实在是怕了,不敢一个人再出门。
总之,等这件事过后,陶欣然打算好好谢谢军装男人。
谢建华没推辞,“等下我跟你一起去报案。”
好人做到底,谢建华自然不会让一个姑娘单独走夜路去公安局,万一姑娘再遇到危险,他会自责。
不过,在去公安局报案之前,他打算先查查这个院子。
去部队这几年,谢建华很少回家,但他知道他家附近住房紧张。如今这房子空着竟然没人管,曾经的军人首觉告诉他,这房子肯定有猫腻。
谢建华怕胡二狗趁机暴起伤害姑娘,看窗户上挂着窗帘,“你把窗帘拽下来,我先把他绑住。”
这年月挂窗帘很简单,在窗户两边一边砸个钉子,找根麻绳把窗帘穿上,再把麻绳两头系在钉子上完活。
陶欣然搬过一把椅子,踩上去快速摘下窗帘,递给军装男人。
谢建华用窗帘胡二狗绑得死死的,“你看着他点,有事喊我,我查一下这个院子。”
院子没住人,竟然还有电,一定有人一首在交电费,不然电工早给断电了。
谢建华先查看有灯的房间,桌子下面,墙画后面,柜子里,床底下,地面等各个地方敲打一下,甚至是房梁上都没放过,他踩着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