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轻总算听明白他的意思,说了这么久,最终还是一句话,想和她彻底断了。¢墈^书\屋/ -追?蕞_歆,蟑\結·
没有质问,没有愤怒,只是通知。
她莫名笑了一下,而后摩挲着一下韩明非的手腕:“我也说过,想让我放过你,不可能。你以为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能将我打发走?”
“那你要怎样?”
君轻一时之间火气有点上头,被韩明非拿那种冷冰冰的眼神瞧着,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隐隐有种难受的感觉。
比起这么冷冰冰的抗拒,她更希望被那种愤怒的眼神注视着,至少证明这个人在意。
但现在的她无论怎么看,都在里面找不到一点情绪。
君轻嗤笑一声,俯身凑过去问他:“你不过是因为累了,厌倦了,所以纯粹先一步将那些事情赖在我头上......你说别人,那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如何?是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韩明非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唇:“是。′三¨叶′屋? -追_蕞+欣′章?截_”
“你敢说你问心无愧?”君轻掐着他手腕的力度愈发重了,一字一顿:“你说!”
韩明非被她质问,脸色也慢慢冷了,“你真想让我说?”
“是。”
“那天我休养后第一次到城门执行任务,你穿的不是基地的制服......”
他就这么瞧着君轻,但又好像看的不是她。
君轻想了想,“除了基地定制的制服,我平时的衣服都是崔姨搭配的,有问题?”
韩明非声音很轻:“崔忞从前在咱们家不进卧室的,她没跟你说,那衣服从哪儿来的么......”
君轻心头一震,她凝视着眼前这张脸,似乎在斟酌他的话语。
韩明非伸手似乎想触碰她,被她一手攥住手腕。
“你整理的衣服?你看见我穿着以前的衣服,你想到从前,所以没忍住来接近我?”君轻掐着他的力度在不断增大,几乎让他疼的发抖,“你真的一直在骗我。,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腕骨似乎被捏碎般的疼痛让韩明非皱起了眉,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是。”
“你父母找过我,也跟我谈过心,我本来已经接受现实,想着就这么分开也没什么,也不想把现在的你和过去的你混为一谈,但我没想到那天......”
“你在找死。”
君轻是真的被他激怒了,伸手掐住他的脖颈,将他按在了床上。
身躯里暴戾的情绪翻滚着冲出来,韩明非的唇被她咬的很快出了血。
他脖颈被人扼住,君轻为了压制他的反抗,力度控制在一个不轻不重的位置,让他呼吸的很困难,几乎昏厥过去。
他不断挣扎:“君轻,松开——”
君轻俯视着他痛苦的神色,将他掐的没力气了,才去撕扯他的衣服。
不过她越是这样,韩明非的心便越是冷硬。就像是死敌一样,君轻怎么对待他,他也会全部返还到君轻身上。
韩明非拽着身上的衣服挣扎:“你是不是只会拿这种事折磨我!”
“是!”君轻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脖颈,手顺着他腿根处的单薄衣服摸进去,几乎将那雪白的肌肤掐出了红印,她的动作都很粗鲁,韩明非的腿是被她强行掰开的,“你还指望我做什么?跟你低头认错?让你更好地怀念过去?”
“你听着,我不会回到过去,并且我认为现在这种状态才是符合世界法则的,我也不会允许你退缩。”
“优胜劣汰,该死的活不了,我没有责任和义务救所有人,我也不需要朋友,你已经是个例外了!别再挑衅我。”
韩明非被她压着,身体被人掌控亵玩的屈辱感让他轻轻发着抖,心脏像是被锋利的刺刀穿透,他的眼神却更加冷酷。
“我当然明白。”韩明非眼底浮现出遗憾和刻意的讥诮:“所以我说,我们各退一步,放我走。”
君轻怒极反笑,“放你走?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韩明非猝然偏过脸,但君轻的手指让他躲避不得,眼底的惊愕几乎藏不住,火热气息已经灌满口腔。
这事儿发生的太突然,韩明非没料到她生气了还能亲上来,以至于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推拒的力道都有点迟缓。
君轻揉了一把他的腰,将他揉的浑身发颤,变了调的声音在充血的耳鼓中听起来非常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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