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韩明非穿的很单薄,走到她跟前,“上次实验体的事情有眉目了?”
“在排查了。”
君轻反问他:“你怎么也起来了?”
穿的还这么少。
韩明非:“睡不着。”
“因为我吗?”
韩明非看她一眼,“不是。”
君轻感觉自己摸到了一点他的脾性,“不是”“没有”这种话在他这里可能并不意味着是表面上的意思,更多含了赌气的成分。
比如现在她听到这句话就觉得阴阳怪气的。
她上下扫了一眼,突然道:“昨天晚上那一次不如今天早上补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