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非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那一刹那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想要缩回去,君轻拽着不放:“缩哪儿去?”
【...放开我。¢比?奇¢中¨文¢网? -追,醉/歆_章.截_】
“转过来,看着我。”
君轻考虑到他是病号,没有强迫他。
她紧紧盯着面前这张冷淡禁欲的脸,呼吸有些急促,韩明非似乎觉得耻辱,眼睫一直垂着,偏过头,脖颈优美的线条在灯光下惑人至极。
君轻一说让他把脸转过来,他脸色就更冷了,像是要把她杀了似的。
明明君轻没碰他一根手指,韩明非却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被手指碰到脸颊的时候他下意识就缩了一下,有些腥的味道让他瞬间就扶着床捂住了嘴。
“......!”
君轻脸色也不是很好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看你这眼泪——”
他拿纸巾擦了一下脸,抬起头冷冰冰看她一眼,眼里是浓浓的映射下来的阴影。?如?闻′网? *首·发-
君轻的信息素在他面前总是不会收敛,以前韩明非每次都会觉得透不过气,可随着时间增长,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她的信息素已经不再像最初那样抵触。
虽然依旧生理不适。
痛苦、屈辱、难堪。
被一层一层剥掉衣服,被人摁在身下折磨的时候,但凡他有一丝清醒的意识,就会觉得绝望到了极致。
不过他清醒的时候很少,君轻会用尽手段让他软化,让他意识不清只能陷入迷乱之中,什么都不受控制,就像五年前在酒店房间冰冷的地面上,用尽手段让他低头求饶一样。
真等到他开口求饶,却又不肯放过他了。
君轻忙了一天,一到他身边就不累了,一搂着他就心满意足,感觉惨淡人生又被打了鸡血,她还能再战五百年。
君轻以前对他是不管不顾只要自己爽了就好,后来发现韩明非从最开始奋力反抗变成了冷漠抗拒,话也越来越少,才不得已稍稍克制。\咸~鱼-墈?书/ ¨已_发!布·最.薪/蟑¢洁/
一回想以前的事儿就有点睡不着,君轻摸着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揉搓着:“在洗手间干什么?”
敏锐的直觉让她察觉到一丝古怪,要说韩明非会自残和自杀,她是万万不信的。
韩家那么多人还在等他,君轻这边除了床上折腾他,平时根本是把他捧上了天,要是因为床事不合就要去自残自杀,君轻第一个嘲笑他。
【洗手。】
“行吧,”君轻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那嘴唇怎么也那么湿?”
【刷牙,你有完没完。】韩明非闭着眼,眉头微微蹙起,【疑神疑鬼,你干脆把我绑你身上。】
君轻还想说刷牙那怎么杯沿是干的,这么多疑点让她抓心挠肝,结果翻过身一看,韩明非闭着眼一副要睡觉的样子,只能又躺了回去。
背对着她的韩明非毫无睡意,一股一股的反胃感觉涌上来,他几乎费了所有力气才抑制住干呕的感觉,直到君轻的呼吸变得缓慢了,他才掀开被子下床,又钻进了洗手间。
Alpha抑制剂注入体内,韩明非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站了很久,像是活生生被抽掉了魂。
第15章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韩明非气色仍旧不好,君轻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他:“怎么回事,这几天你魂不守舍的。”
韩明非摇摇头,明显是不想说,他系好扣子也想下床,君轻一下就拦住他了:“你这伤不想好了?”
韩明非闻言看向她:【我不想待在卧室。】
君轻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人抱起来,却被韩明非用目光拒绝,她浑不在意:“洗漱完抱你出去透透气,要不要?”
韩明非说不出“不要”两个字,【能让我自己洗漱吗?】
君轻的乐趣被剥夺,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不过还是十分大度地把人放到了洗理台上。
韩明非见她没有反对,松了一口气,状似无意地问:【外面雪停了?受灾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昨天晚上未来城的电力设施大部分被摧毁,第二波暴雪携带的寒流比第一波更加严重,首脑这会儿肯定忙的焦头烂额,救灾都救不过来,估计也没空计较她开轰炸机找老婆的事儿了。
君轻把挤了牙膏的牙刷往嘴里一塞:“害,门都没出!等会儿看看大门有没有被雪淹了,真淹了到时候还得出去扫雪,苦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