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的护卫看到方南三人,赶忙把门口的大车往两边赶,让出一条通道。_咸^鱼*看¨书_ `最*新.章!节,更_新/快^
“少爷好!”
方南通过的时候,队员全部立正行礼。
“兄弟们辛苦了”
进到里面,沿着护墙边新修了一所护卫队驻扎的营房,距离大门不远。
里面的作坊被围墙分成了一个个单独的区域,护墙和围墙之间的空白区域也有护卫队员在巡逻。
“少爷,这围墙是属下擅自让加的,为了防止各个作坊的人来回串门,泄露机密”方岳骑着马在旁边解释着。
“嗯,你做的很好,以后有好的点子直接就干,不用禀报”方南鼓励道。
“是”
玻璃作坊的门大开着,进出着拉货的马车,门口站了两个护卫队员把守。
方南三人直接骑着马进了大门,院子里很宽敞,好几辆马车停在作坊门口,工人正在把一个个木箱搬上马车。
三人下了马,进了作坊,里面是热火朝天的景象。
偌大的作坊内,最里边的十几座熔炉正在融化玻璃溶液,工人不时用长长铁棍在坩埚里搅拌。
靠着左侧墙边是好几座退火的炉子,前方的一个个台子上,工人把一锅锅通红的玻璃溶液夹了过来。$白@马D书D院#?{ $~.首?^\发#??
旁边等候的工人拿着长长的吹管蘸着玻璃溶液开始吹制,借助手里的工具,一个个瓶子、杯子的形状逐渐出现。
还有些工人用铁勺舀起溶液,倒进模具之中,铸压成盘子、碗碟等。
镜子的各种模具是纯铜打造,里面打磨的十分光滑,玻璃溶液倒进去之后,稍微冷却再往上面镀银。
作坊右侧是一排排放置成品的木架,冷却好的玻璃器皿和镜子根本来不及放入仓库,就被府里的马车拉走。
“见过少爷!”老王和老李听说方南来了,赶忙来到现场。
“这次来,是想让你们帮我做些东西”
老王一挥手“给少爷拿笔墨来!”
吆~都会抢答了,方南赞许的点点头。
方南在图纸上,不光画出了老花镜的图样,还画出了单筒望远镜的样式。
望远镜可以给护卫队用来观察远处的情况,及早发现及时处置。
“这老花镜赶赶工,争取明日先做两副出来”老花镜比较简单,老两口还在府里等着,故而方南吩咐。
“少爷放心!”
老王叫过来一个铁匠,吩咐按照图纸马上打造模具。
——
“啪嚓~!”一个釉面如同玉石般莹润的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3*4_k,a*n′s¨h+u!.¢c\o~m_
“岂有此理!我儿正在边关流放吃苦,他方子谦这个小畜生却风光的很啊!老夫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徐府的书房里,传来吏部侍郎徐怀楚的咆哮声。
书房里还坐着吏部郎中、京兆府少尹、国子监司业、御史台侍御史、大理寺少卿、长平县令等几个官员。
因吏部尚书年事已高,致仕已是板上钉钉,这些人纷纷到徐怀楚门下钻营,表示效忠。
“大人息怒,公子被流放的事还在朝中没有彻底平息,还望大人谨慎”侍御史起身劝解。
吏部郎中跟着劝解“这一半年,尚书张大人就要告老致仕,大人在这关键时候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众人纷纷起身附和。
当初徐明山犯了案,徐怀楚上下活动,甚至得到了老师中书令吕明舟的帮助。
结果大事化小,徐明山只被革去了功名,判了个流放,徐怀楚被罚了半年俸禄。
听了众人的话,徐怀楚心境平复了下来,招呼众人坐下“多谢诸位提醒,老夫爱子心切,差点着了相”
国子监司业拱手道“大人,当务之急是再进一步,不过也请大人放心,如果有机会,哪怕他是镇国公长孙,我等也要为大人出了这口恶气”
“等大人正位,再找机会请陛下赦免公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啊,大人,到时候说话就有份量了”
徐怀楚长叹一声,望向窗外“只是可怜我那孩儿~”
——
庭州后方,一所边军的粮草场之内,徐明山在一间屋子里,独自喝着闷酒。
被流放之后,经过徐怀楚打点,徐明山被安排到边军后方,看管大军粮草。
粮草场的各级后勤军官都知道徐明山来头大,没人敢给他安排事做,只要不逃,任由他逍遥度日。
“小春子,进来!”徐明山大声呼喝。
一个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