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护崽般的反应，楚瑶没有生气，反而微微叹了口气，身体向后靠回椅背。

“是吗？” 楚瑶的声音很轻，“林小姐，你真的......了解徐元景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一句话，让林若雨愣在原地。

林若雨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白，楚瑶的质问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

她很想认真点头，快要说出口的话却梗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有回答楚瑶，而是反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这么说元景，她以前到底做了什么？”

楚瑶静静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淡定的看着林若雨，久久没有说话。

就在林若雨快要被楚瑶的沉默逼疯的时候，楚瑶紧闭的嘴终于动了起来。

“你真的想听吗？”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郑重，“林小姐，有些真相，一旦揭开，可能就没有回头路了。”

“你听了…或许会后悔。”她将选择权抛回给林若雨。

林若雨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桌布，眉头紧皱。

后悔？她又怎么不会担心自己听过之后会后悔呢？

可是楚瑶已经说到这儿了，如果她不听下去，她是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的。

可是......

挣扎片刻，林若雨猛地抬起头，眼中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我想听！”

闻言，楚瑶勾勾嘴角，眼里闪过一丝得逞，平静开口。

“这就是个非常漫长的故事了......”

楚瑶薄唇轻启，将她和徐元景的过往全部事无巨细的说给林若雨，毫无隐瞒。

包括徐元景假扮她的身份，带头霸凌，欺骗他，甚至脚踏两条船......

所有的事情。

林若雨的脸色在她淡定的叙述中越来越苍白，最后几近透明，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楚瑶口中的徐元景，和她认识的，简直判若两人。

“够了！”她打断了楚瑶接下来的话，一脸义愤填膺，双眸也因为怒意而带上一丝血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