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让本来五月出生的孩子,提前到四月临盆,或者延后至六月临盆的,大夫都是重罪!”
“啊?为何啊?”“这不是写了吗,永吉巷的孕妇,怕自己怀的娃娃,五月出生,将来不能考功名,便找了大夫,用药提前生产。这不吃了药,确实是要生产了,可惜孩子没生出来,自己也没了命了。”“啊!那确实是不能乱吃药,大夫也不能乱开药。”“哎,你懂什么,这种想改命数的,定是激怒了老天,遭了天谴。”“哎呀,这亏得是死了,不死,将来长大,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萧霁月听着众人的话,拨开人群,上前一看,气得他差点上前撕了榜文,亏得风行眼疾手快,一下拽住了他。“王爷,切莫冲动啊。”萧霁月咬了咬牙,最终压下了火气,他知道,这是有人故意为之,就是怕他的王妃和妾室找人提前生产。这次去太医院找人,怕是要更难了。果真,他以王妃身子不适为理由,前后邀请了五位太医入府,都说了催产之事,但因为陛下诏书今日刚下,贴在大墙上还是热乎的,没有一人敢接受条件。萧霁月忙了一天,一无所获。他心情沮丧,进了点将阁。“王爷,怎么样?可找到人了?”长孙纤凝问道。萧霁月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轻轻摇头,叹了口气,“父皇下了诏书,说给五月子催生或延后生产的,都算欺君之罪。所以,太医院没有人敢冒这个险。”“啊?那怎么办啊?”长孙纤凝听闻,眼泪又扑扑簌簌落下。萧霁月本就懊恼,见长孙纤凝又抽抽嗒嗒的,胸中火气瞬间又烧起,他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声道,“本王出去一下,再想想办法。”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