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咧嘴一笑,“好啊。墈书屋小税王 追嶵歆章节”
三人来到禁闭室,丁原向守卫拿来钥匙开门。
岑湛走进去,视线落在角落里的男人,那一身侍者制服被血染红,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捆紧,动弹不得。
男人听到脚步声,抬起头。
猝然对上一双冷若薄冰的眸子,他后背一凉。
岑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寒声开口,“谁派你来的?”
男人沙哑着声音,“你要杀就杀。”
岑湛嗤笑,懒得跟他废话,朝孟北驰递了个眼神。
孟北驰心领神会。
他是在国际监狱干活的,审问犯人这种事他最拿手了。
岑湛走到外面,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拿出一根,点火。
没一会,里面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岑湛神色淡淡,手指夹着一根烟,抖了抖烟灰。
没一会,孟北驰从里面出来。
他用纸巾擦了擦手,“问出来了。”
岑湛看向他。
孟北驰,“是王家那个漏网之鱼。”
王家是被蓝家整垮台的,王家小儿子恨蓝家也不足为奇。
岑湛眯起眼,把烟扔在地上,抬起鞋尖碾灭。
“走。”
丁原锁上门,问道,“岑队,那他怎么处理?”
“送到国际监狱那边。”岑湛道,“刺杀联盟高层元老,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孟北驰,“我等会派人过来。”
……
夜深,街头都变得冷清。白马书院 追嶵鑫彰洁
一场骤雨来得突然,又大又急,像是要吞没整个京城。
岑湛没带伞,回到家时淋了一身雨。
客厅的灯亮着,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只见叶颜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的礼服换成了浴袍,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她睡得很沉,连他靠近都没有发觉。
岑湛注意到她怀里抱着他的西装外套,眼神软了下来,嘴角微勾。
他伸出手想要抱她,又想到自己一身湿,转身走向卧室。
岑湛匆匆洗了个澡,又换了身睡衣。
等他出来时,沙发上的人依旧没动,只是眉心微微皱起,像是陷入梦魇中,嘴里断断续续地在喃喃什么。
“妈,不要过去。”
岑湛低头凑近去听。
“不要丢下我。”
叶颜呓语的声音染上哭腔,很痛苦的样子。
“妈,不要。”
“岁岁,醒醒。”岑湛摸着她的脸,指腹擦掉她眼角的泪。
“不要。”
叶颜大喊一声,猛地弹坐起来,喘着气。
岑湛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疼地抱住她,“没事了,我在。”
叶颜低头抵着他的肩膀,呼吸微喘。
她抓住他腰间的睡衣,眉眼间露出少见的不安和脆弱。
她声音沙哑地道,“我梦到我妈了。”
岑站不语,安静地听着她说。咸鱼墈书 勉肺岳独
“我看到她从天台跳下去。”叶颜眼眶泛红,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梦魇里抽离出来,眸底的情绪有些失控。
“都怪我,我不该睡着的,我应该陪着她。”她喃喃地道。
“都是叶文海的错,我恨他,如果不是他,我妈也不会死。”
岑湛偏头,亲了亲她的额角。
大手轻拍着她的背,低声道,“都过去了,不怪你,你没有错。”
窗外响起闷闷的雷声。
叶颜低头埋进他的胸膛,呜咽地哭出声。
“岑湛,我想我妈了。”
“我好想她。”
自从小时候被送出国后,叶颜就再也没有哭过,她很少哭,但一哭起来就跟孩子似的,眼泪止不住。
岑湛看到她哭,心被狠狠揪了起来。
但他又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说“别怕,我在。”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抽泣声停了。
岑湛低头一看,只见她闭着眼,像是哭累睡着了,浓密的睫毛还沾着水汽,看着怪可怜的,叫人不由软了心肠。
岑湛抱起她,径直走向卧室。
刚把人放到床上,叶颜倏地睁开眼,抓住他的手,“不要走。”
岑湛垂眸看着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