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道歉我收下了。零点看书 庚芯罪全”
安澜轻点了下头,将手腕抽出来:“梁老师,我还有事,你请便。”
“安澜,我们还能是朋友吗?我和承东……”
每次听梁湘怡这么说,安澜都觉得很恶心,她扭头看着梁湘怡:“梁老师,我想你误会了,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
“我这人将心比心,别人对我如何,我对别人如何,你没把我真心当朋友,我也从没当你是朋友。”
“只是我不想撕破脸,弄得很难堪。”
“你和沈承东如何,我一直都知道,我不挑明,是因为我不在乎。”
梁湘怡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抠进了手心里:“安澜,你不觉得自己很虚伪,既然不在乎,又何必这么多年都占着承东?”
安澜轻笑出声:“梁湘怡,我承认自己是很虚伪,我还自私,不过跟你相比差远了,你都不引以为耻,我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都是人,谁能比谁高尚?别又当女表子又立牌坊的,没意思!”
“至于我和沈承东如何,那是我们的事,就跟你们的事也和我无关一样,个人管好个人,别想着插手别人。”
“你放心,沈承东很快就会跟我离婚了,到时你想和他如何就如何,不过这就看梁老师你的本事了,毕竟你的下个竞争对手可没我这么善良。”
安澜聪明的将她们之间的矛盾给推到了梁湘怡和许芳芳身上。°比?^)奇?中μ文±网!
她可不想梁湘怡总盯着她,如果梁湘怡聪明的话,应该清楚她的处境,也知道她之后的敌人是谁。
“梁老师,咱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无非就是一个沈承东,我不要了,那咱们之间便什么事都没了。”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心过各自的生活。”
安澜是不喜欢梁湘怡,但也不想和她成为敌人。
毕竟这个世上,多个朋友多条路,而多个敌人则多份麻烦。
她不怕麻烦,可却嫌麻烦。
“那个女人什么来路?”
这些日子,梁湘怡在医院都没法安生,她让沈西西帮着去打听了一下,只知道那个女人是省城来的,其他就不清楚了。
安澜耸了下肩:“我也不清楚。”
她没义务告知梁湘怡,许芳芳的情况。
当然也是为了撇清自己,若是她很清楚许芳芳的情况,以梁湘怡的聪明必定会想到是她和许芳芳共同闹的那件事。
那件事的确跟她有点关系,她承认她当时是故意引导许芳芳的。
她跟许芳芳接触不多,但能看出她很单纯,她家里人把她保护得很好,因此她骄纵任性,喜怒于色。|?2天±禧~小¨说D网~ <无?,[错[内}容?±
她对沈承东的心思明晃晃写在了脸上,只不过这么多年还没结婚,应该并不是为了沈承东。
她对沈承东并没那么喜欢,沈承东就像是她的一个玩具。
这个玩具她可以不要,可如果成了别人的,她不高兴,得抢回来。
沈承东差不多还想着许芳芳能帮他调去省城,他大概率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喽,不对,有可能还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梁湘怡没再追问,安澜和她分道扬镳,到一食堂打上汽水后,自己先灌了大半壶。
随着两个响亮的嗝,心里的那股子气跟着散开了。
“听这两声嗝,就是个敞亮人。”
安澜听出是妇女主任孙凤英的声音,回头笑着和她打到招呼:“孙大姐,您过来是打汽水还是啤酒?”
“都打。”
孙凤英提起两个水壶晃了晃:“我家那口子离不开这点酒,臭小子是离不开这点汽水。”
“对了,小安,我跟领导们提了你的情况,他们都同意你在厂门口摆摊。”
安澜很是开心:“谢谢孙大姐。”
“别客气,你啊,不容易。”
孙凤英和安澜唠起家常:“那天我爱人买了你点卤肉,我尝了尝,确实很好吃,怪不得你买卖那么好。”
“孙大姐,我下下周末,会弄回来半扇猪,比肉铺子能便宜一毛多。
你放心,就是早晨刚宰的,很新鲜,您要有需要,可以到家属院门口过来找我,我给你拉块好的。”
孙凤英眼眸一亮:“那我肯定去。”
“您八点左右到大门口处等着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