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兔子还快,已经没影儿了。
将衣架放了回去,安澜到厨房和面给自己烙了两张饼,就着从食堂带回来的菜吃了。
吃完后,她洗漱完把换下的衣服洗了,看了会儿书,正准备再练习会儿打字,沈天亮跑回来了。
“妈,不好了,我爸被派出所的抓了,说他耍流氓。”
安澜忍住笑:“走,去看看。”
派出所的人联系了机械厂保卫处,史军带人将沈承东给弄了回来。
安澜和沈天亮到保卫处院门口的时候,已经围了很多人,都是来看热闹的。
沈承东倒是穿上了衣服,可手还跟自行车锁在一起。
他这样只能暂时给他穿上裤子,上身就还是光着的。
他蹲在那里,低着头,看上去可笑又可怜。
安澜看得出,沈承东此时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人们的指点和哄笑对他来说都是极大的痛苦。
“沈工这是咋啦?”
“听说是被人算计了,具体咋回事我也不清楚。”
“这人可真够损的哈,咋能想到这招的?”
“你们说沈工这是得罪谁了?”
听着周围人的讨论,安澜知道沈承东没说他这样是她弄的。
也是,他这么爱面子的人才不会说自己被媳妇弄成了这样。
要是他敢说,那人们肯定要追问她为啥把他弄成这样。
沈承东肯定不能说真实原因,可他要是往她身上泼脏水,让她知道了,那万一给他闹到单位,这事就更大了。
毕竟他也知道他那馊主意有多不靠谱。
如果沈承东足够聪明的话,他应该一辈子都不敢说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白白丢这个人,认这个栽。
既然这样,那她可得再给他添把火。
“承东,你这是咋地啦?”
看中时机,安澜拉着沈天亮朝沈承东跑了过去。
沈承东抬头愤恨地瞪着安澜,只可惜安澜堵了个结结实实,除了她之外,谁都看不见沈承东的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