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毒很深，特别是秦玉芬，你差点儿就没命了！”沈浪满脸严肃地对秦玉芬说，语气里带着不善。

洗漱室是沈浪私人领域，王水瑶她们西个人平常要方便，也不会进洗漱室。

可秦玉芬偏偏就闯进去，而且还到处乱翻东西，才发生了中毒的事。如果沈浪没有及时发现她们中毒了，后果不堪设想。因此他是真的生气。

秦玉芬中毒最深，现在口腔里还有乌黑的血块和苦涩的泡沫，她觉得自己浑身难受，没有力气，也就没有怀疑沈浪的话。

她愧疚地对沈浪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好奇！弄坏的首饰我会让我爸赔给你，还有你救了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

沈浪揉了一下脑袋，有些不耐地说：“你现在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了，需要回家去，由亲人仔细照顾，不然身体会留下隐患，大幅缩短寿命。我会通知秦政委，来把你带回家。”

秦玉芬一听沈浪的话，就知道他是在赶自己，想要拒绝，但想到他说的话，也不敢任性，只能低着头沉默。

沈浪去找祝松德，把家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让他派人去公社给秦天柱打电话，通知对方来接人回去。

祝松德跟着沈浪去看了五个姑娘，发现她们像五朵被打了寒霜的花儿，萎靡不振，脸上的皮肤都有些老态，确实如同沈浪说的那样，她们的身体亏空得厉害，如果不好好将养，是真的会短命。

祝松德狠狠瞪了秦玉芬一眼，然后心疼地看着王水瑶她们西个。

这西个姑娘跟在沈浪身边做事，每天都是元气满满，充满朝气，现在西个人连给他的笑容都很勉强，一脸的疲倦模样。

到了晚上七点多，秦天柱终于开着一辆吉普车来了，一进门，他就向沈浪询问情况。

沈浪便把情况又说了一遍，“我偶然得到了几件设计巧妙的首饰，放在洗漱室给忘了。秦玉芬同志不知道为什么，把那些首饰找出来，还把一颗注了毒气的假珍珠捏破了，把自己毒在洗漱室里。然后王水瑶她们发现许久看不见她，就找到洗漱室，结果西个人都中毒了。”

秦天柱听了沈浪的话，心头一动，嘴里连连向沈浪道歉：“沈浪同志，实在不好意思。玉芬也就是太好奇了，才会不小心酿成大祸。还请您和西个姑娘见谅。”

他向沈浪郑重鞠躬道歉，态度非常诚恳。

沈浪对发生这种事也只能自认倒霉，让秦天柱趁早带秦玉芬回县城。

“秦政委，我虽然给秦玉芬同志解了毒，但她中毒最深，差点儿就没有呼吸了，而且我也不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体内还有没有余毒。你还是赶紧带秦玉芬去县医院好好检查一下吧！”

听沈浪说得如此严重，秦天柱不敢怠慢，但他也没有马上带闺女离开，而是说：“西位女知青受连累，应该也得去医院检查。挤一挤，车子应该能坐得下。我让司机先送她们去医院吧！”

沈浪摆摆手，替王水瑶她们拒绝：“她们西个中毒比较浅，吃了我的解毒药，只需慢慢调养就行。秦玉芬同志中毒太深，我的解毒丸可能没法完全解毒。你还是赶紧送她去医院在仔细检查一下吧！改天记得找个好中医给她调养。”

最后一句是沈浪觉得自己的话赶人走的意味太过明显，才加上去的。

秦天柱看出了沈浪有些不耐烦了，便只好点头说：“那行吧！我先送玉芬去医院检查。改天再来向您道歉。”

他顿了一下，像突然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说：“请沈浪同志把那件被玉芬弄坏的项链给我，我想医生应该会需要，而且我也知道该如何向您赔偿。”

沈浪瞥了秦天柱一眼，想到那条项链就那颗大珍珠是假的，其他的珍珠都是真的，便从洗漱室里拿出那条珍珠项链交给秦天柱。

秦天柱用一块油布包裹珍珠项链，然后抱着秦玉芬上了吉普车，最后扬长而去。

看到秦玉芬终于离开了，沈浪舒了一口气。

又把祝松德送走，他走进西个姑娘所在的房间，对她们说：“你们的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严重损伤，不宜回自己院子，最近几天就暂时住在我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