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血腥味,还有刀刃上不断滴落的鲜血,刺激得王琼眼皮狂跳。¢n′e-w!t¢i^a′n.x_i!.!o·r-g·
当他看到秦风那双不带半点感情的眸子,心中更是不住惊呼。
他……他是疯子,他会杀了我!
有了这种想法,王琼所有的骄傲全部消散,牙齿打颤的说道:“活……我要活……”
“我这就让他们滚蛋,立刻滚蛋……”
看着由被苏定方拎出去,喝令城卫军滚蛋的王琼,李元吉眨了眨眼睛。
“姐夫……这也可以?”
秦风轻笑不语。
王琼不过就是个世家子。
当他发现自己依为屏障的家势不在管用的那一刻,说白了也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废物罢了。
就如后面的黄巢起义。
面对这些不跟你讲出身道理的大头兵,狗屁的千年氏族!
“元吉,你详细和我说说,你回去以后都找了谁?难道谁都不在?”
趁着王琼离开的间隙,秦风问出了心中疑惑。
一提这个,李元吉小脸顿时就耷拉下来,郁闷道:“别提了……我火急火燎的赶了回去,结果一问。”
“李世民那家伙在城外木井大营当值,父亲在我刚刚回来前就与大姐出去了,母亲上山礼佛,家还真就是一个人都不在。”
“姐夫,你说我怎么就那么倒霉?还不如让你去了,你是福星降世,你要是去的话,一定能找到人……”
李渊同李秀宁一起出去了?
抓住这句话中的关键,秦风双眼一亮。`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
“元吉我问你,你大姐自从得病以后,可出过府?”
为了确保自己猜测的准确性,秦风再问。
李元吉不假思索的答道:“我大姐那么注重颜面的人,怎么可能?就是这次出去,估摸着也是与父亲准备嫁妆,不过这事应该是与母亲去啊?怎么父亲还操心起了这个?”
李元吉还在絮絮叨叨,但秦风却已无暇理会他。
没错!一定是!
虽然不清楚秀宁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但她在这个时间,甘愿抛头露面的拉着李渊出门……她一定是得知我与元吉有难!
秦风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但不知为何。
他心中,就是有着这么一股子信心,无比强烈。
正巧,这时苏定方押着王琼回来了。
“主上,外面的城卫军已退。”
看了眼脸色苍白,不住颤抖的王琼,秦风嘴角微微上扬:“你想死,还是想活?”
一听秦风又问这句话,王琼一个激灵,快哭了。
“秦……秦哥,您刚刚不是说,让我把人赶走就饶了我吗?”
“求你了秦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生怕光用语言不够,王琼更是直接跪倒地上,对着自己就甩起了大嘴巴子。_卡!卡·小.税,王\ -首`发.
“饶命……”
“啪……”
“我错了……”
“啪……”
“……”
“……”
夹杂着越来越弱的哀求声,王琼将自己扇成了猪头。
李元吉兴奋的抓耳挠腮,深恨自己画艺不精,否则非得画像留念。
秦风冷笑,睥睨道:“你杀了我的人,就这么算了?”
“赔!我赔!”王琼连忙道。
“口说无凭……”
对李元吉使了个眼色,结果对方眨了眨眼,完全没理会。
秦风:“……”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秦风亲自走到柜台,扯下一张白纸,在上面唰唰几笔,然后对王琼笑眯眯的说道:“王大公子,签个字吧?”
求生欲极其强烈的王琼也不废话,连忙抢了过去。
可就当他签完自己的名字,依秦风要求打算按手印画押的时候,却是看到了上面内容,顿时大惊:“这……这……”
“秦公子!您让我赔付十万两银子我认了,但这琉璃经营权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秦风淡笑着说道:“从今以后,你们王氏自愿退出有关琉璃行业的所有营生,将经营权转让给唐国公。”
“如此,那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