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是真的受了不少委屈!”萧元昭一句话包含了他太多心酸。-s¨o`s,o/s¢h′u~.+c,o,m\
自己被算计一次也就罢了,还被算计两次!
他们凌国人完完全全就把他当猴耍!
偏他还不能有任何怨言!
他是为了两国的利益来求亲的,他挑不得。
萧元昭心里一首憋着一股无名火,他做错什么了,怎么都把他当工具人,他怎么这么惨?
“这点委屈还不算什么,殿下。”燕鸿眉头紧蹙,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
“这还不算什么?!”萧元昭差点要跳起来。
“大师,我……我我可是还会碰上什么灾啊难?”萧元昭莫名觉得这个大师很亲近,很值得信任,问道。
燕鸿摇了摇头。
萧元昭更紧张了,“大师你说话啊大师。”
燕鸿叹了口气:“殿下恐怕近日会有血光之灾。”
萧元昭跌坐在凳子上。
他都己经够惨了,人生的第一次浑浑噩噩的被一个不喜欢的女子夺走,还要娶她做王妃,怎么还有灾厄找上门来?!
萧元昭有些怀疑人生。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这大师说的话那么准确,他语气中全是对活着的渴望:“大师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燕鸿顿了顿,道:“有。_小-说`C¨M′S! .无/错.内\容~”
“大师请讲。”萧元昭十分恭敬。
“我得先回家一趟,你的情况有些特殊,我需要回家去拿我师父留给我的阵法图。”燕鸿张嘴就来。
“殿下可以在这里等着我。”燕鸿作势起身要走。
都血光之灾了,萧元昭哪里还等得起,开口道:“我和大师一起回去。”
萧元昭和那两个侍卫一同与燕鸿向东去,离开了京城中心的繁华,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相当朴素的住处。
萧元昭越来越觉得他像世外高人了,跟他差不多大的年纪竟然有如此道行。
“大师,要不然我让他们帮你找找?”萧元昭看着燕鸿艰难翻找的动作,不忍说道。
“别急。”燕鸿道。
下一刻,身后响起了打斗声,一个少年突然出现,还有两个乞丐打扮的人,和他的侍卫缠斗了起来。
“完了!大师你的预言好像提前应验了!”萧元昭惊恐道。
面前翻找的人像是突然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一般,转过身来,出现的却是一双蓝瞳,还是一双清明的蓝瞳,手中拿着棍子。*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大——”还没等萧元昭把话说完,面前的蓝瞳少年嘴角挂着笑,“咣”的一下,一个闷棍打了下去。
“是啊,应验了。”
解决掉侍卫的沈绰轻巧的拍了拍手,抛给那两个乞丐一包碎银,笑道:“谢了,下次还找你们!”
两个乞丐装扮的人拿着钱笑嘻嘻的走了。
沈绰冷眼看着地下被打昏过去的萧元昭。
非常带有个人恩怨的给了他两脚。
“还想将计就计对殿下不轨娶殿下,真敢想啊你。”沈绰边踹边骂,脚下的力道不轻。
“我小心翼翼不敢让别人看出一丝一毫对殿下的非分之想,你上来就要借机生事,蠢货!”沈绰骂咧咧的踢着。
首到他踢累了,才停下来。
他看向燕鸿,笑道:“你对你这同母异父的弟弟,就没有什么怨气?”
他才不信燕鸿这个人能这么心胸开阔,都是一起长大的,谁不知道谁啊,沈绰对过得不那么舒坦的陈蔓生都有怨恨,燕鸿能对过的这么舒坦的萧元昭没有一丝嫉妒?
“有啊。”燕鸿看着地下昏死过去的萧元昭,又看向沈绰,“但你打的太狠了,我怕我一出手,再给他打死。”
“打死的话,你那计划不就泡汤了吗?”燕鸿相当善解人意。
“有道理。”沈绰又踹了萧元昭一脚。
萧元昭醒来的时候,自己坐在一个邦邦硬的椅子上,浑身像是被人拆散架了一般,哪哪都疼。面前,是那个摘掉眼罩的青年大师和一个戴着面具的少年。
沈绰谨慎极了,他不想让萧元昭看见他的脸在别人面前暴露他,特意戴了面具。
“你!你是个骗子?!”萧元昭反应了过来,狠狠的看着燕鸿的脸。
这双骗子还长了一双跟他娘一样的蓝瞳。
“谁是骗子了。”燕鸿显然对他这话十分不满,“我说的可有一丝差错?说你有血光之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