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两个人也没有那么长时间不见面,前日的宫宴还打过照面,只不过自季燕行出狱后她们没怎么单独见过。·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但凌青烟并没有冷落他,时不时还去送点好吃的糕点,酒酿。
还有没落款的可爱风的花草小人简易图。
凌青烟相当谨慎,只画画不留字迹,怕笔迹这种东西被其他男主看见。
可聪明了。
凌青烟扬唇和他摆了摆手。
凌兆等人被季燕行这厮如此对待当即就恼了。
“季燕行!你能不能别像只疯狗似的乱咬!我看你是没在牢狱中关够!”凌兆怒斥道。
秦六公子也附和道:“是啊,本以为去刑部走一遭季小将军应该能消消自己的锐气,谁承想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季燕行嗤笑一声:“我看七殿下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吧,上次冲撞东宫的话是没受到教训吗?还敢如此造谣!”
还造的这么离谱,什么太子和青烟。
太子是青烟皇兄,得是什么阴暗的脑子,能想出这么个龌龊想法!
再说了,青烟喜欢的是自己!
凌兆被他这么一警告想起了上次被太子的人找麻烦的事,一时间也不敢再编排太子,但也不想自己落下风,提了提声音,道:“谁知道是不是凌青烟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勾引太子,要不然皇兄为什么那么偏袒她?”
他说的相当有底气,因为确实有人看见了他们不那么正常的亲密举止。?l^u\o¨l.a\b+o*o+k′.¨c!o^m?
这句话并不算小,前方的凌青烟和陈蔓生也听见了。
凌青烟抿了抿唇,眉梢一挑,莫名有点想笑,不过还是尽力克制住了自己的笑意。
我嘞个预言家啊。
这回还真让他猜准了。
心里腹诽,猜准了也不能承认啊。
不过凌兆这厮,真怂的没边了,不敢说太子什么不合适的话,倒是把矛头都指向她了。
看吧,她就说,她和太子的伦理情感关系一旦公开,被指责的一定是她。
不回应,不搭理,不给他关注,当屁放了吧。
凌青烟整齐的摆放着自己的笔墨纸砚,就像没听见一般。
但身边的陈蔓生坐不住了。
陈蔓生站起身,向凌兆那边走去,她在弘文馆的存在感向来很低,今日亦是青衣素装,并没有戴什么显眼的饰品,头上只有一支凌青烟送她的梅花白玉簪。
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穿透人心的力量。_l!o*v!e*y!u?e¨d?u.._n!e.t¨
“七殿下,你不能因为你不敢得罪太子殿下,就给棠宁公主造谣,说一些龌龊难听的话。”陈蔓生双手交叠,比桀骜不羁的季燕行规矩守礼的多,但眼中,藏着的却是对对凌兆的厌恶。
我靠。
凌青烟一个不留神,陈蔓生己经加入纷争中了。
她听见了少女坚定的话。
心中升起一抹暖流,像是春日里扫过千万梨树的春风,带着生机,带着柔意。
她是她异世界的知己。
这么多时日的相处,凌青烟能感受到,蔓生其实是个会尽力回避风险的性子,因为陈国公府再没有从前那样的庇护能允许她与人交恶,所以有人奚落她她不恼,尽管凌青烟己经和她说过她会罩着她,但她也鲜少寻她庇佑帮忙。
很多苦楚委屈,陈蔓生都会自己咽下去。
但今日她仅仅是听到有人说她不好的话,就冲出去了。
凌青烟有一瞬间的错愕。
“你是个什么东西?陈家小姐,你不会是没睡醒以为你爹娘还在吧,敢这么和我说话?!”凌兆嘴角扯的幅度很大,被陈蔓生戳穿了内心的想法,挂不住面子,脸上的肌肉扭曲起来。
一个只会空吼欺软怕硬的空架子。
陈蔓生并没有被他的这句话牵起什么情绪,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殿下那样的人一般好,爹娘死后,在她伤口上撒盐的人并不少。
这些话早己伤害不了她分毫。
国公府的惨案,是她的不幸,但人总要向前看,况且她忍辱负重三年,凭借自己的能力为国公府翻案。
殿下说她己经很棒了。
陈蔓生嘴唇轻抿,语气恭敬,但眼中却丝毫看不起凌兆,淡淡笑道:“七殿下很懦弱,偏偏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懦弱,那就不要再编排殿下了,而且做这些事,对您也没有什么好处。”
陈蔓生说的相当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