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此时下课的铃声响起。.如!雯′惘` !耕!鑫-醉·全!
阎埠贵扔下手里的工具,立马跑到厕所外面。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快看,就是他!”
几个路过的学生,正对着他指指点点。
“我听他可坏了,天天打骂学生!”
“我听说的更吓人,说他是个老流氓!”
“真的假的?太恶心了吧!”
“这种人不配当老师,就应该抓起来去劳改!”
一句句话,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扎在阎埠贵的心上。
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
此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何雨水。
她正和冉秋走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
但那笑容在阎埠贵看来,是那么的刺眼。
凭什么你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而我却要在这里忍受着恶臭和所有人的白眼?
阎埠贵死死地盯着何雨水的背影。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冲动。
现在冲上去,只会自取其辱。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我阎埠贵,也要学学古人!
你给我等着!
何雨水!
还有你哥何雨柱!
你们兄妹俩带给我的耻辱,我早晚有一天,要加倍奉还!
……
与此同时零件厂内。
易中海戴着一顶破烂的草帽,浑身是汗。
正费力地用铁钩翻拣着一堆废弃的零件。`0_0/暁\说′惘¨ ?冕^肺·跃/犊+
“老易!你他妈手脚麻利点!”
不远处,勇组长正叉着腰冲他吼道。
“今天这堆料要是分不完,你就别想下班!”
勇组长看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厌恶。
易中海低着头,没有吭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用铁钩,奋力地掀开一块锈迹斑斑的厚铁板。
铁板下,是一个凹坑。
凹坑里,似乎埋着什么东西。
他好奇地用铁钩扒拉了一下。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从泥土里露了出来。
易中海心里一动,伸手把那东西掏了出来。
拂去上面的泥土。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那是一把枪!
是一把锈迹斑斑,枪身刻着奇特花纹的老式手枪。
虽然锈蚀严重,但枪的整体轮廓还非常清晰。
易中海认得这把枪!
这是“张嘴蹬”!
是建国前,那些国军高层军官才有的配枪!
这玩意儿要是被发现了,那可是天大的事!
持有这种东西,往小了说是私藏枪支。
往大了说,那就是通敌,是特务!
一个疯狂的念头,从他脑海中冒了出来。
如果……
如果把这把枪,放到何雨柱家里……
那他何雨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到时候,别说是当先进了。
不被抓去枪毙,都算是他命大!
易中海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越想越觉得可行,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意。+d\u,a¢n`q.i-n-g\s·i_.~o?r!g·
“你他妈在那磨蹭什么呢?!”
勇组长的吼声再次传来。
易中海连忙将手枪重新塞回凹坑里。
然后迅速地将那块厚重的铁板,盖了回去。
他一边继续干活,一边记住了那块铁板的位置。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哨声响起。
工人们都收拾好了工具,准备离开。
易中海也擦了把汗,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回家。
“站住!”
勇组长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今天的任务量没完成。”
勇组长指着远处剩下一小半的废料堆,冷冷地说道。
“留下加班。”
“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走!”
说完,他便背着手,自顾自地离开了。
易中海走向远处的废料堆,继续工作
腰每弯一下,都传来针扎似的刺痛,手臂更是酸麻无力,几乎快要抬不起来。
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