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听到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他上前一步,又是两记耳光狠狠地甩了过去!
“啪!”
“啪!”
这两巴掌,比之前的力道更重。
阎埠贵被抽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只觉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温热的液体从嘴角和鼻腔里流了出来。
下意识地一抹,满手的鲜血。
“你他妈还有脸跟我提报应?”
何雨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昧着良心,在学校里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报应?”
“我告诉你,阎埠贵!”
“你今天这个下场,就是你的报应!”
“你活该被停课!”
“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教书!”
阎埠贵强忍着脸上的疼痛,用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
那眼神,恨不得将何雨柱生吞活剥。
可是,他也只敢用眼神威胁了。
让他上前跟何雨柱理论?
他不敢了。
让他去街道办告状?
他也不敢。
真要是去了,何雨柱肯定会把他在学校的事情捅出来。
到时候,他不仅占不到理,还会背上一个虐待学生的罪名。
打,打不过。
说,说不过。
告,又不敢告。
阎埠贵瘫坐在地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他这辈子都没受过今天这么大的屈辱。
一旁的三大妈见状,赶忙放下阎解放向后院跑去。
何雨柱继续说道。
“怎么不嚷嚷了?”
“还去不去街道办告我了?”
“我给你时间,你现在就去,我在这儿等着。”
阎埠贵闻言涨红了脸,嘴唇哆嗦着。
最终还是把头低了下去,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他,彻底怂了。
就在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三大妈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满脸怒容,拐杖在青石板上敲得“笃笃”作响。
在她身后,还跟着院二大爷刘海中。
甚至许久不怎么露面的一大爷易中海,也赶了过来。
“何雨柱,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还有没有我们这些管事大爷了?”
刘海中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厉声呵斥。
“当着全院人的面,殴打长辈,你这是犯法!”
三大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老太太,您可得为我们老阎家做主啊!”
“何雨柱他就是个疯子。”
“他要把我们一家往死里逼啊!”
“您看看我们家老阎,再看看我们家解放和解旷,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聋老太太看着地上的惨状,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
她用力一顿拐杖,浑浊的眼睛瞪着何雨柱。
“柱子,你太过了!”
“三大爷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是院里的大爷,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你知不知道尊老?”
“赶紧的,去跟三大爷道歉。”
“然后去学校跟校长求情,把三大爷的课给恢复了!”
聋老太太的话,说得理首气壮,仿佛何雨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刘海中也在一旁帮腔。
“没错!”
“聋老太太说得对!”
“何雨柱,这事就是你惹出来的,就得你去了结!”
“赶紧去,别在这儿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