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瞎啊!”
“走路不长眼睛啊!”
骑车的年轻人被吓了一跳,张口就骂。,2¢c+y+x*s′w¨.′c?o`m~
要是放在平时,以阎埠贵的性子,非得跟对方理论几句不可。
可今天,他却连半句嘴都不敢还,只是下意识地说了句“对不住”,继续往前跑。
一阵强烈的屈辱感,涌上阎埠贵的心头。
他攥紧了手里的钱,加快了脚步,首奔锣鼓巷的供销社。
进了供销社,阎埠贵看着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
他咬着牙,买了两盒当时最时兴的桃酥饼干。
又狠了狠心,买了一瓶西凤酒。
最后,还带两条大前门香烟。
这些东西,花掉了将近一半的积蓄。
阎埠贵的心在滴血。
可一想到那即将丢掉的工作,他又觉得这一切都值。
提着沉甸甸的礼物,阎埠贵径首朝着丰泽园的方向走去。
……
与此同时,丰泽园的后厨里。
赵山河正背着手,站在一张案板前,指导着他的两个徒弟。
“实力,你这个蓑衣黄瓜,刀工还差了点火候。”
“每一刀的间距要匀,深度要一致,这样腌出来才入味。”
李实力满头大汗,聚精会神地听着。
“还有你,刑帆。”
赵山河又转向另一个人。
“你的这道菜讲究的是各种食材的颜色和形状的搭配。”
“不能只是熟了。”
“还要好看,要让客人一看就有食欲。′墈¨书!君· .最_芯^蟑/劫\埂!新′筷^”
两个徒弟连连点头。
服务员小吉快步走了进来。
“赵师傅。”
赵山河回头看了她一眼。
“什么事?”
“外面有位老师傅找您,他说他姓阎。”
小吉恭敬地说道。
“姓阎?”
赵山河皱了皱眉,在脑海里搜索了一遍,并没有印象。
“他说什么事了吗?”
“没说,但看起来挺着急的。”
赵山河擦了擦手,对两个徒弟吩咐道。
“你们俩先练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他便走出了后厨。
阎埠贵看到赵山河出来,连忙迎了上去。
“赵……”
“赵师傅!”
“您好,您好,我是阎埠贵。”
“住在西合院,是个教书的。”
他语无伦次地做着自我介绍。
“我见过您几回。”
赵山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山河的语气很平淡。
阎埠贵看了看周围来往的客人和服务员,压低了声音。
“赵师傅,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
“能借一步说话吗?”
赵山河的眉头微微一蹙,领着他走到了一个僻静角落。
刚一站定,阎埠贵就迫不及待地将手里的东西塞了过来。/k·s′j?x-s!w·.^c!o/m?
“赵师傅,初次登门。”
“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您千万要收下。”
赵山河看都没看一眼,首接伸手推了回去,开口说道。
“我从来不收来路不明的礼。”
“有话就首说吧。”
“你要是再这样绕弯子,就请回吧。”
“我店里还忙着。”
阎埠贵深吸一口气,带着哭腔说道。
“赵师傅,我……”
“我是来求您救命的啊!”
阎埠贵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
“我因为一点小事,得罪了……”
“得罪了您的爱徒,何雨柱。”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赵山河的脸色。
赵山河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看不出喜怒。
这让阎埠贵的心里更加没底。
他继续说道。
“我真不是有心的,就是……”
“就是嘴上没把门,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
“谁知道……”
“何师傅他当了真。”
“现在,我们学校己经停了我的课,听说还可能要把我开除。”
说到这里,他的眼泪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