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坏东西,跟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就是一路货色!”
“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2\捌\墈_书`蛧? \哽+芯`蕞_哙*”
“现在落得这个下场,都是你们自己作的孽!”
“你们家就是老绝户的命,这是报应,懂吗?”
“干坏事干多了的报应!”
何雨柱说完,懒得再多看她一眼。
转身就要去扶自己的自行车。
“老绝户……老绝户……”
这三个字像三把尖刀,狠狠地扎在了一大妈的心上。
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给易家生下一儿半女。
此刻被何雨柱当众揭开伤疤,她只觉得眼前一黑。
“哇——”
一大妈再也控制不住,抱着头失声痛哭起来。
周围的邻居们都默默地看着。
没有人上前去劝说一大妈。
更没有人去阻拦何雨柱。
一来,今天这事儿确实是一大妈无理取闹在先,挑衅骂人在后。
何雨柱虽然下手狠,但也算是被逼急了。
二来,何雨柱刚才那股狠劲儿,也确实吓住了不少人。
何雨柱扶起自行车,陈雪茹走了过来。
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块洁白的细棉手帕。
轻轻拉过何雨柱刚才打人的那只手。
“雨柱,擦擦手,别让这种人的脏东西沾了晦气。?x-q^k-s¨w?.\c^o′m′”
陈雪茹细致地帮何雨柱擦拭着每一根手指。
仿佛那上面沾了什么了不得的污秽。
擦完之后,陈雪茹看也没看那手帕一眼。
随手就将它丢在了旁边的垃圾堆上。
好像那手帕也跟着脏了一样。
周围的邻居们都看呆了。
他们何曾见过这样的阵仗?
许大茂远远地看着,眼睛都首了。
他心里暗暗咂舌,这陈雪茹可真是个角儿。
举手投足间那股子优雅高贵的气质,是他见过的女人里独一份的。
可惜啊。
这么一朵鲜花,怎么就插在了何雨柱这坨牛粪上!
秦淮茹则死死地盯着陈雪茹的动作,眼神中充满了嫉妒。
在她看来,陈雪茹这分明就是在向院里的所有人示威。
这个女人,太会装了!
秦淮茹暗暗咬牙,心中对陈雪茹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闹剧渐渐平息。
一些相熟的大妈大婶看一大妈哭得可怜,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送回了家。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合院。
聋老太太正在屋里闭目养神。
听闻一大妈在胡同口被人打了。′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而且打人的是何雨柱,顿时坐不住了。
她拄着拐杖来到中院,一眼就看到被搀扶回来的一大妈。
只见一大妈披头散发,脸上红肿不堪。
嘴角还带着血迹,两边脸颊高高鼓起。
“柱子呢?”
“何雨柱那个小王八蛋呢!”
聋老太太气得将拐杖重重地顿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她指着一大妈的惨状,对着院里的人怒声喝。
“你们都看看!都看看!”
“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把人打成这个样子!”
“刘海中!你给我出来!”
聋老太太厉声喊道。
刘海中磨磨蹭蹭地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满脸的不情愿。
“老太太,您有事?”
“有事?”
“当然有事!”
聋老太太怒气冲冲地说道。
“何雨柱无法无天,当街殴打一大妈,这事儿你管不管?”
“马上给我开全院大会!”
“我要当着全院人的面,好好审判审判何雨柱这个畜生!”
刘海中闻言,眉头一皱,连忙说道:“老太太,这事恐怕不好办啊。”
“您也知道,这事儿是发生在院子外面的胡同口。”
“按理说,不归咱们大院管啊。”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眼睛一瞪。
“什么叫不归咱们大院管?”
“何雨柱是不是住咱们大院?”
“一大妈是不是住咱们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