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括冷硬的军装及肩上的徽章,及时将笑意收敛回去。
“这盏吊灯挂在这里那么多年,什么时候出过意外?”为首那个最年长的,叫做张静安的男人说:“我看它还好端端的挂在那里,楼少帅,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楼凤举冷漠道:“等着看。”张静安又看向张静姝:“二妹,这可是你的生日宴会,你就不说点什么?”张静姝将垂在颈侧的大波浪卷发挥到身后,“你没听少帅说的?让你等着看,你就老老实实等着。”相比起关系和谐的楼家兄弟,她与这些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关系很差。在这个时候,也不介意呛声几句。张静安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又提醒道:“二妹,外面这么多客人,都是冲着你来的,其中不乏有张家的生意伙伴,你要是冷落了他们,面上可不太好看。爸爸将一部分生意交给你,你别丢爸爸的脸。”张静姝冷笑:“放心,我怎么也不会让那些生意落到你的手上。”张父打圆场:“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兄妹二人撇开头,各自拉开一段距离。“我也是为了二妹好。”张静安面露讥讽:“吊灯有问题?呵,不会是你联合楼少帅做的一场戏吧?”他又看向张父:“为了静姝的生日宴,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没少费心,爸爸,是不是下一秒她就要说我们几个人害她?这座公馆,上回还是我在用。”张父:“好了,外人面前少说两句。”张静姝同样讽刺地看过去:“大哥,比起你的好心,我更愿意相信卯卯。”卯卯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两个人。就在兄妹俩开始吵架时,楼燕绥已经捂住了她的小耳朵。而说话间,检查的工人已近到水晶吊灯前。与人的体型相比,屋顶的那盏水晶吊灯是一盏庞然大物,轻易连风都吹不动,已伴随这座公馆多年。不久之前,为了举办宴会,才刚刚被人除过尘。可就在工人手碰到那盏庞大的水晶吊灯后——“吱——”“呀——”在众目睽睽之下,那盏华丽耀眼的水晶灯左右摇晃了两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音。上面的水晶饰件哗啦啦碰撞,仿佛经历了一场灾难级风暴。“当啷”。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落在地上。楼凤举弯腰捡起,顿时微微变了脸色。他转身朝众人摊开手心,掌心里赫然一枚固定用的螺丝!伴随着这枚螺丝的落下,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屋顶的水晶吊灯忽然重重往下一沉,哗声巨响,已露出顶部的电线!“大家都闪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