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豆豆做红烧猪尾巴。”
这可是李铮特意给豆豆留下来的。
那味道,只能在三十年后才能品味到。
屋子里躺在床上的袁舒月,听着厨房中传来的对话,用力捏了捏脸蛋:
“要不,再观察几天?”
“可要是他又变坏了,该怎么办?”
在心里做了上百次工作之后,袁舒月终于下了决定。
此刻
冲出大门外商量的袁晓峰一行人,看到横躺在牛车上,还在流血的黑山猪时,都被吓了一大跳。
“刚才,幸亏没跟李铮动手,否则,躺在这里是,怕是自己了。”
那么大的一头山猪,都被他给放倒了,更别提人了。
大家都是农村人,山猪的能耐,大家都知道。
这么大一头,怕是七八个人一起上,都不能拿下。
想着想着,几人又觉得后怕万分,在原地震惊了数秒,分成了两队人回家取族谱,留下袁晓峰夫妇在这里等候。
两人孤零零的蹲在墙角,生怕沾染了那山猪的晦气,离得老远。
“刺啦!”
厨房内传来阵阵炒菜声,夹杂着浓郁的香味传来,使得两人止不住的抬头去望:
“好香呀,这味道,好像是肉味!
太香了!”
鼻尖的刘月娥,闻着气味,肚子里顿时就放起了鞭炮。
那可是肉呀,她嫁给袁晓峰这十多年,也是第二次闻到这肉香味。
算起来,除了结婚那一晚,吃了半片五花肉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荤腥了。
“就是肉!
你不是说这李铮穷的要死,都要卖袁舒月换钱了吗?
怎么还能吃肉?”
袁晓峰无比贪婪的吸了一口肉香味,瞪着刘月娥质问道。
他心里开始后悔了,要是没听刘月娥的煽风点火,说不定今晚还能吃上一大口肉。
现在把妹夫得罪了,吃肉,怕是这辈子都不用去想了。
“我,我咋知道,李铮来赌被追债卖妻儿的事儿,五六个村子都知道。
说不定,他又赌赢了呢?”
刘月娥转头又看向那头流血的黑山猪,发现流血的屁股上,竟没有尾巴:
“我知道了,是这头野山猪的尾巴。”
刘月娥揉了揉鼻子,忍不住冷笑道:
“我说他怎么能吃上肉了,感情还是穷呀。
就算打了一头山猪又怎样?
还不是穷的想要卖肉过活,自个只能吃个猪尾巴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