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麒询问:“袁所长,您难道不为我讨回公道?”
“钟麒,我们会根据你提供的证据,去查找线索,找到犯罪嫌疑人,肯定为你讨回公道。”
钟麒抓狂了,他询问:“如果查不到线索,如果找不到犯罪嫌疑人呢?”
“我会尽力而为。”
袁肥很清楚,在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的情况之下,很难找到凶手,就算抓到了曾廊,都不一定能给曾廊顶罪。
钟麒心里虽然不满,但他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他没有证据呢?
钟麒不知道曾廊死了,他只能等待曾廊把计划实施下去,把陆武、于遂等人送进农场、送进监狱。
事情己经稳住了,陆武说道:“袁所长,我现在能回去了吗?”
“现在,你己经洗脱了嫌疑,你可以回去了。”
“那么,我就告辞了。”
陆武又说道:“韦叔、小曼姐、李盐,今天谢谢你们了。”
“不客气,我们只是为了公平公正而己。”
韦罡与李盐,他们也告辞离开了。
这己经是大晚上,陆武没有提出让陆轨等人住在灯丰院,因为陆武担心陆轨认出陆逐,会坏了大事。
陆轨也没有请求陆武收留,因为他今天可是为钟麒办事,不方便开口。
陆轨对钟堂喊道:“钟堂先生,现在都这么晚了,我是不是应该送你们回家,或者送钟麒去医院?我们的任务,己经完成了。”
“行,送钟麒去中医院,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钟堂做出决定喊道。
陆轨赶着牛车,送钟麒、钟堂等人离开。
费布与袁肥等人,把整个院子挖地三尺搜查一遍,就押着郝柏去了派出所。
没多久,陆武就回到了灯丰院。
陆武敲门,是陆玮给陆武开门。
陆芹与陆觅原本都睡了,当得知陆武可能出事了,她们都睡不着了,坐在院子里发愁。
当见到陆武回来了。
陆芹与陆觅迎上来:“弟弟,你回来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钟麒吃补药,补的下半身瘫痪了,竟然把谋杀的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现在我己经自证清白,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