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终于醒了!”
如果不是医院里还有这么一个植物人儿子,他们老俩口早就熬不下去了!
贺老太太扑到贺轻舟床前就开始哭。~s′l-x`s~w/.!c-o.m+
贺老爷子也在抹泪: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他再也承受不住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他的声音沙哑,显然是很久没说话了。
贺老太太连忙端上水,喂他喝了一些。
贺轻舟植物人期间确实是有感觉的,他把头侧了过来,开始寻找救他的医生。
知子莫若母,贺老太太指着杨望舒说:
“轻舟,救你的是杨医生!”
杨望舒脸色依然苍白,她实际上是精神力使用过度,现在正一阵阵地头疼呢!
抽空喝了两口安神补脑药,才稍微好一些。
“谢谢杨医生!”
他没想到,救他的医生居然这么年轻漂亮,脸色苍白更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以前他很不喜欢这种病秧子一样的女同志,但是,现在却觉得分外惹人怜惜。
杨望舒微微一笑:
“都是我应该做的!你是为正义献身的英雄,于情于理,我都该救你!”
袁老爷子特别高兴:
“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这是我开的药方,每日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服用。?k*s·y/x\s^w′.*c!o*m_”
“行了!望舒丫头,跟师父走吧!”
他真是太畅快了!
不行!
他必须得把孩子带出去遛遛!
前天老张头钓了条一人高的鱼,骑着自行车在街上遛了一下午,虽然最后被收归公有了,但是也把他嘚瑟得不行!
他徒弟怎么也比一条鱼强吧?
他己经计划好了,明天去周首长家,后天去京大医学院,大后天去军医院,反正一天也不能闲!
杨望舒不知道,师父己经决定了她接下来几天的行程。
她这会快饿扁了!
肖夫人正在门口围观,亲眼看到杨望舒靠一手针灸起死回生,她嘴巴张成了O字!
“那个逸风媳妇,要不,你去给你妹妹看看?”
她后悔了!
怎么就有眼无珠,不相信杨望舒!
她毕竟是袁老的徒弟啊!
她现在恨不得自打嘴巴!
杨望舒扬了扬眉,虽然她现在精神力使用过度,但是给杨月香扎针,压根不需要使用精神力,很轻松就能完成。
她却并不想那么轻易就答应她们!
“抱歉!我刚刚脱力,这会无法给别的病人行针,等下次吧!”
至于下次是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
肖夫人懊恼,她好像记仇了!
这该怎么办?
都怪杨月香,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有这么厉害的姐姐,居然还能闹翻!
这能怪她看不上她吗?
袁老更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到了他这个地位,根本无需在意一些小辈,哪怕肖夫人是部长夫人也一样!
杨望舒快饿扁了,偷偷从空间偷渡了一块大白兔奶糖,吃到嘴里才感觉好受一些。?3~w′w·d~.¨c·o~m·
霍玉山把她们分别送回家,杨望舒没有留他。
程逸风不在家,她得避嫌。
第二天,袁老的车就开到了她家门口,邻居们都在张望,这个小杨同志,每天都有不同的车来接送,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个年代,车可不多见,哪怕是在京都,也不是人人都坐过小汽车的!
“楼上楼下,电视电话,小皮卡一家一挂!”
这是她们家乡流传的一句话,也是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可见坐上皮卡车多不容易!
“这丫头,不会是敌特吧?”
“我怎么感觉像是搞破鞋的?”
“别瞎说,前几天可有个军人同志在,说那是她对象!”
“军人?不会趁着军人同志不在,就瞎搞吧?”
“难说!”
杨望舒的听力很好,因此,她靠近车门的时候,就恭敬地喊道:
“师父,怎么劳烦您老来接我?”
司机的周首长的警卫员,他下车开的车门,恭敬地说:
“杨医生,袁老说了,今天的治疗必须得您出手,所以,我们是特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