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馨手中的银针狠狠扎进男人的脑袋上,一声惨叫传来,男人的脸色比刚刚还要白,开始全身抽搐,口水也流出来了。`x~q?u·k?a_n.s.h¢u*w-u/.-c?o′m!
其余几个人见状脸上露出惊惧之色,他们万万没想到一枚小小银针居然会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
郁馨笑着问:“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几个人都知道郁馨问的是自己,而不是地上抽搐的兄弟。
其中一人忍着双腿传来的疼痛说:“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那些秘密的消息不会传到我们这里。”
“你现在就算杀了我们也没用。”
郁馨问:“你们抓我想要干什么?”
“我们真的不知道,都是上面的主意,还要抓活的。”男人摇摇头:“我们没有说谎,启动我们的任务就是抓你,其余的一切,我们都不得而知。”
其余几个人都点点头:“我们真的不知道。”
“我们只是负责抓你,然后交给上级的人,我们这些人就连回去的资格都没有。”
郁馨看了他们一眼,她微微闭上眼,再睁开眼时,眼睛可以穿透一切,她从几个人身上扫了一眼,最后在一个存在感最低,基本没有说过话的男人的身上发现了一张纸条。?齐¥盛??小?1°说`%<网a ?}无*错?内e容(%
郁馨上前把人揪出来,几个越人发现她提溜的人,都忘记掩饰自己眼里的震惊。
“藏得挺严。”郁馨说完后,首接伸手去扒男人的衣服。
“啊,你这个贱人,怎么可以扒我的裤子。”
声音之大,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郁馨一巴掌抽在男人脑袋上:“你给我闭嘴,多说一句话就把你舌头割下来。”
外面的谢渊和周康也听到男人说的话。
谢渊没有多想,转身就跑上前推开门。
他的视线落在男人被扯开的衣服上,他深吸一口气,上前几步问:“郁馨同志,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把这个一副忍辱负重的越人杀了。
他谁啊,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忍辱负重。
没得玷污郁馨同志的眼。
周康张大嘴,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郁馨看向两人,最后指着周康说:“你,过来。”
“他的裤子里肯定藏着东西,你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周康闻言顿时认真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难怪郁馨同志要扒他的衣服,他赶紧上前说:“郁馨同志,这样的事交给我来就行了。{·优?品#小?o&说)`网%] a+无#??错.?<内#}\容§$”
谢渊看周康上前,他放松下来,开始打量屋子里其余几个人。
他的视线落在那个不断抽搐,发出凄惨叫声的男人身上。
很快就发现对方头上那细小的银针。
“你懂医?”谢渊问了一句。
郁馨摇摇头:“不会啊。”
“银针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家以前有一些医学古籍,其中就有关于穴位的,我知道扎哪里最痛还不会死。”郁馨说到这里,叹息一声:“要是我懂医就好了,这样我就能治好我妈妈的眼睛,能让奶奶下雨天腿不会那么痛。”
谢渊挑眉看了一眼正在嗷嗷叫的人,不懂医,却能记住穴位,还能准确无误下针,这人还没有完蛋。
这郁馨同志,有点厉害呢。
如果给她一个学医的机会......
他想到了邵伯泉,在这永昌公社待了那么多年,每天就给人看看病,应该不在意收一个学生吧。
他按捺自己心中的想法,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就在此时,周康咦了一声:“真的有一个布袋子。”
男人不断挣扎,用力捂住自己的布袋子。
周康嗤笑一声,一脚就踩在对方的断腿上。
“啊。”
一声惨叫只差没有穿破在场之人的耳膜,男人也松开手,周康早就准备好了,用尽全力扯了一下。
撕拉声响起。
只见周康手里拿着布袋子。
袋子后面还带着一条撕下来的布。
这是从裤头开始往下撕了,里面穿着的黑色贴身裤子都看到了。
谢渊见状赶紧上前两步捂住郁馨的眼。
郁馨没看到什么,只是听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再者,刚刚用了透视眼...
周康轻咳一声:“我不知道他的裤子这么儿戏,下